走,那就是妥妥的谢家人,比京城谢侯府那一窝子人还要正经。 铁柱哪里怕她:“二太太不用牵三扯四,我能来拿你,定然是得了主子的同意。等什么时候二太太自己成了人上人,再来跟我摆主子的谱也不迟。” 铁柱不想跟柳家人拉扯,快刀斩乱麻,让人塞住了严氏的嘴,即刻带走。 柳元寿见铁柱铁面无私,一个字不肯透漏,急急忙忙去寻找父母。 柳公绍与吴氏正在家里闲磕牙,听见二儿子来了,有些奇怪,让人带了他进去。 柳元寿一脸急色:“爹,娘!” 柳公绍身上老毛病多,每天身上疼的紧,见到一向稳重的二儿子这般着急忙慌,张口就骂:“几十岁的人了,慌什么!” 柳元寿能不急吗,来的是铁柱,而且丝毫不顾及儿子的脸面。 “爹,非是儿子不懂事,刚才铁柱去了儿子家里,把文锦他娘带走了。” 柳公绍错愕了一下,有些不肯相信地问了一遍:“你说谁?” 问完后他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铁柱来把文锦他娘带走了?” 柳元寿点头:“所以儿子才着急,他是元若的头号心腹,一声不吭地把文锦他娘带走,连个理由都不给,儿子问话他也不搭理,直接就把人带走了。” 柳公绍把手里的烟杆子一放:“你们又做了什么事情?” 柳元寿着急起来:“爹,儿子什么也没做啊。自从到了西北,儿子哪里还敢做什么,什么不是听爹娘的吩咐,跟着元若的步子走。” 柳公绍也顾不得身上疼了,对柳元寿道:“先莫要慌,你继续去当差,晚上回来后到这里来,等大郎回来再说。” 等到天黑时,柳家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几家还在镐京城的男丁全部聚到了柳文渊家中。 柳文渊是回来最迟的一个,他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面色沉如水。 柳公绍一见孙子的表情就知道,此事肯定不简单,他再次怒骂柳元寿:“你这个蠢材,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柳元寿看向柳文渊:“大郎,你跟我说句实话,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柳文渊沉声道:“二叔和二郎留下,其余人回去。” 见他这样说,其余人虽然心里好奇,仍旧很听话地先后离去。等众人走后,徐氏把门关上。 柳文渊看向柳元寿:“二叔,元若对我们一家子怎么样?” 柳元寿心里一凉:“是不是你二婶做了什么事情?” 柳文渊继续问道:“二叔,侄儿是晚辈,不想说长辈的不是,我只问二叔,为何不对二婶多管束一些,任由她在外什么都说。” 柳元寿心里更凉了:“大郎,你跟我说实话吧,你二婶到底在外头说了什么?” 柳文渊收回目光看向柳公绍:“祖父,我带兵攻打东边之前,姜大人曾问过元若,师出可有名?若无名,可给平安正名。” 柳公绍猛烈咳嗽起来:“他是如何知道的?” 柳文渊沉声道:“姜大人说是有人给他送了消息,元若震怒,让五郎彻查此事,姜大人那里的消息是谁送给他的,到现在还没查出来。但我们却灯下黑,忘了这些妇人之言。二婶在外吃酒席时听人谈起仁孝太子,玩笑间说了一句,平安长得倒是有些像仁孝太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姜大人随后就收到了消息。到底是谁在中间兴风作浪,我与元若还在查。可二婶千不该万不该,让人拿住了话头子。” 柳元寿虽然没有明着听父母说过平安的身份,但他把这前后的事情串起来一想,立刻惊起一身冷汗:“大郎,大郎,我们并不知道平安的身世有什么不妥,我们真的以为他就是星辰的孩子,这怎么还另有隐情不成?” 柳文渊回道:“不错,平安是先仁孝太子与仁孝太子妃的亲生子,泰安公主才是星辰的孩子,为了把平安送到西北,星辰丢了自己的孩子,表兄进宫后自戕。二婶一句无心之语,惹来有心之人,若是此事闹起来,会给元若带来很大的麻烦,他这才让人带走了二婶。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