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开过一句玩笑。 要说哪里过分,就是那天晚上救她时抱了她两次,但那是特殊情况。 柳翩翩面带微笑看着眼前人,谢景元见柳翩翩打量自己,也回看她一眼,荆钗布裙难掩国色天香,难怪秦孟仁念念不忘,隔壁那小子看都不敢看一眼。 啧啧,这些读书人怎么都这么肤浅。 谢景元主动岔开话题:“大姑娘,我给你提个醒,你哥这人才去市井里找营生未免太可惜。要是他能等,等我去了军营后帮他寻摸寻摸,看看能不能找份正经差事。” 柳翩翩大喜,赶紧正经行个礼后道:“多谢谢大人。” 谢景元见她脸上的笑得如花一般,收回眼光:“不用谢我,往后我要吃住在你家,你家要是条件太差了我可吃不惯,我挑嘴。” 柳翩翩哭笑不得,这个混不吝,明明干得是好事,却不肯好好说话。 谢景元知道柳家人手里多少是有两个的,当日搜身时那些人并没有往死里搜,想藏东西并不难。 既然手里有钱过日子,就不用急着去找差事。 谢景元见不远处铁柱和月升都往这边看,主动站直身体:“大姑娘去忙吧,我回屋了。”韩一啸和裴谨言是柳家的客人,他不用相陪。且他自由惯了,不耐烦去跟裴谨言吊书袋子。 等他一走,柳翩翩看着院子里正在忙碌的两个妹妹和铁柱,顿时觉得这日子也不错。 一家子齐心协力,早晚能把日子过好。柳翩翩决定给星辰写封信,告诉她自己在这里一切都好。 没过多久,裴谨言从屋里出来了。 柳文渊再次道谢:“多谢谨言相告。” 裴谨言笑着回礼:“柳大哥客气了,松哥儿三岁就认识这么多字,放到哪个学堂里先生都会喜欢的。” 裴谨言现在还不知道柳家是流放到这里来的,听说松哥儿想去学堂,很热心地要帮忙打听哪里收蒙童。 旁边韩一啸因为时常被父母拿去跟裴谨言比较,故而看他不顺眼好久了,见他今日这样帮助邻居,也不好说歪话,安静地站在一边。 裴谨言刚要走,柳翩翩叫住了他:“裴公子。” 裴谨言刚才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听见她叫自己,侧身低垂着眸回道:“柳大姑娘。” 柳翩翩大大方方的:“裴公子,我想往京城发一封信,您可知道去哪里寄合适一些?” 裴谨言微微抬头回道:“姑娘可以去驿站,那边走得快,且信件一般不会丢,但要价高一些。也有商队帮忙带信,要的钱少,但容易丢失信件。” 柳翩翩点头:“多谢裴公子。” 还没等裴谨言回话,东厢房的帘子掀开了,铁柱走了出来:“大姑娘,你要寄信吗啊?交给我吧,我们少爷也要往京城发信。一起寄回去,不容易丢。” 柳文渊奇怪:“景元也要写信?” 铁柱冲柳文渊挤挤眼:“提醒那位大官人去找我们二老爷。” 柳文渊忍不住笑起来:“那要快点发到京城去,就要过年了。” 柳翩翩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裴谨言在这里,他也不好多问。 裴谨言再次行礼告辞,起身时目光仿佛不经意看了柳翩翩一眼,然后很快挪开,客气地跟柳家人告别。 等裴谨言一走,铁柱看了看韩一啸的身形,韩一啸是练家子,一眼看出铁柱手底下有本事,顿时来了兴致,兴匆匆走到铁柱身边:“这位小哥可得空,我们比划两下?” 铁柱看到韩一啸那五大三粗的身板,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必了,我虚,我打不赢你。” 铁柱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