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遏,他缠紧了她,“嘘,你听……谁在唱歌……” 她又不是傻子,岂会被他这种把戏唬住,刘玉洁刚吸了口气,一阵细若游丝的轻哼真的飘进了耳朵,当她再想仔细分辨又没了。 轰隆隆又是一阵闪电响雷。 歌,歌声,真的有歌声! 惊恐的瞪大杏眼,自己就是重活一世的人,此时此刻刘玉洁哪里还有力气自欺欺人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当雷声再次轰鸣,她一头扑进他怀中,哭道,“鬼……被你招来了……” “是嘛?快抱紧我,抱紧我就没事了。”沈肃心满意足抱着软玉温香,低头寻到她的唇,“来,我再度你点阳气保平安。” 你……唔……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心思!刘玉洁杏眸圆睁。 可那歌声又轻飘飘的响起,随雨声渐渐融化,再加上深更半夜,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但刘玉洁听力好,沈肃的更好。 她恨极了他的趁人之危,嘴巴也被吸的有点疼,“我要去找绿衣,你滚。” 亲了亲她额头,沈肃低笑,“你看你粘的我这般紧,铲子都铲不下,我怎么滚?是这样吗,还是这样……哦,要不这样……” 刘玉洁被他弄的晕头转向,偏那歌声又细细的响起,吓得她早已魂飞魄散,压根顾不上沈肃的胡来。 其实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得到她了,他在她身上磨蹭了一会儿,终是狠不下心。 “你别再弄我了,”她声音孱弱,既恨且怕,“好疼!” 她正在长身体,心口时常涨涨的疼,泡了祖母的草药才有所缓解,哪里经得起他的……刘玉洁恨不能撕了他的嘴。 鼓鼓的小团子已经长大变成了白馍馍。沈肃揉了揉自己狂跳的胸口不再逗她,安抚她躺下,“你睡吧,我出去看看何人作怪。” 别啊,你……刘玉洁拉着他衣袖,吱吱唔唔道,“帮我把……绿衣喊进来!” 好。他应声,穿上鞋就要走,余光却发现她正不知所措。 早知道不讲鬼故事吓她。沈肃不免愧疚,想了想折回去将她抱起,“我猜我一走你肯定要吓死了,那我一直抱着你好吧。” 他并不出去,悄悄移到窗口,眯着眼观察,茫茫夜色又罩了瓢泼大雨,视线范围极其有限,而那歌声再没响起过。以这样的环境判断,唱歌的人离此地不远,且地势较开阔而高,失心疯吗,不怕吃进雨水? 刘玉洁觉得,她再也不会来樱花渠了。 “嗳,”沈肃轻托她臀,“你看我们这个姿势像不像避火图第六页那个,一般男人可做不到,我力气大,能陪你玩很久……” 睡得迷迷糊糊的绿衣听见小姐唤她,急忙披了外衫而去,却见三爷捂着脸站在门口。刘玉洁啐了他一口,拉绿衣进屋,“今晚陪我睡。” ****** 樱花渠的山顶常年水雾蒸腾,全因一方天然的温泉,泉水清澈,池底布满大大小小的鹅卵石,颜色异常鲜艳。这么好的地方却从没有人来,不是大家不知道享受,而是这池子的水很怪,泡过之后会浑身发痒,能痒十天半个月,于是谁还敢用啊。 当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九安循着记忆找到温泉池,坐在池边吃了颗野果才起身宽衣解带,褪去一身布衣。 少年的身体已经有了年轻男子的雏形,肌肉线条十分匀称,微喷而收紧,不用发力,平坦的腹肌便清晰可见。他纵身一跃,扎进温暖的水中,溅起一片水花。湿了水的肌肤愈发莹透,这种白皙仿佛来自根深蒂固的血脉,无论风吹日晒还是粗茶淡饭都无法抹去。 安白在花榭门口等九安,死哪儿了,不会迷路吧?却见他肩上搭着外衫从晨雾中走来,黑发半干,随意的绑在脑后,一双眼睛好似桃花瓣似的,别提有多好看。对待好看的人,大家通常都比较有包容心。安白招呼道,“快来吃早饭啊,吃完好回去!” 好。九安笑。 晨间花榭的隔间,沈凝亲昵的挨着刘玉洁,这个平时总是挑食的小姑娘,此刻不管刘玉洁夹给她什么她都吃,感动的齐妈妈都不知说啥好。 因为泥咕咕,她便深信这位小嫂嫂那里有许多神秘又好玩的东西,跟小嫂嫂在一起一定非常有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