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锅内熬制完成的生栀子韭菜膏,姜泽宇颇为惊讶,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师父每次调配好这种药膏的时候,就算是用燃烧木柴的大火进行加热,也没有粘稠到此时这般程度。 姜泽宇估计,这可能是由于自己血液的作用,才产生了这种不同的结果。 按照师父老王头儿的说法,生栀子韭菜膏的成品越稠,药效便越好,但是长时间加热、加大火力,又有可能破坏生栀子中的有效成分。 并且这个火候平衡点,比一些奇方、怪方还要难以掌握,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老王头儿给病人用的药膏,都是经过短时间加热的,作为他徒弟的姜泽宇,也谨遵这一步骤要领。 可阴差阳错的是,由于姜泽宇用自己的人血代替了鸽子血,二者间血液成分的差别,正好使得锅中熬制的生栀子韭菜膏,达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对于一名中医来说,这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一件事,因为他可以总结出这种药的极限效果,如此宝贵的治疗经验可遇不可求。 “快,小洁,咱们抓紧时间,这可是效果最好的一次。” 虽然距离药膏冷却起码还得等七八分钟,但姜泽宇还是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好,那个……就这么直接涂是吧?” 孙小洁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姜泽宇的样子如此焦急,她也顾不上许多了,眼睛一闭,正对着姜泽宇把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开。 “我擦!”看到两只玉兔活泼地从孙小洁的睡衣里跳了出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姜泽宇整个人一怔,手里端着的小奶锅差点没失手扣在地上。 “额……先不急,再等一会儿。”姜泽宇有些尴尬地把头转到一边,但视线却不争气地依旧停留在孙小洁胸前。 孙小洁还以为姜泽宇是故意的,俏脸羞红地轻哼了一声,但她并没有系上扣子,因为自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答姜泽宇。 “别这样,待会儿该着凉了。” 姜泽宇一开始倒是挺兴奋的,但是看到孙小洁脖颈处的抓痕,以及身体各处或旧或新的瘀伤,他立刻恢复了理智,上前帮其把扣子系上。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眼下孙小洁都这么可怜了,自己就算被憋死,也不能再从她那里榨取好处。 为了缓解尴尬,姜泽宇打开了电视机,换台换到戏曲频道时,正好播放着芭蕾舞表演。 这时他才想起,孙小洁走路时有一丢丢外八字,于是脱口而出问道:“小洁,你在舞蹈系学的是芭蕾舞吧?”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孙小洁点了点头,一脸好奇地问道。 “咳咳……我瞎猜的。” 姜泽宇干咳了一声,挠着后脑勺回道。他可不想让孙小洁觉得,自己是一个爱留意别人身体小细节的“绅士”。 “唉,可惜我现在跳不了了,她们其实还不如我呢。”孙小洁手拄着下巴,看着电视里的舞蹈表演,轻叹了一声说道。 虽然孙小洁的文化课学得不好,但是她的舞蹈天赋却非常高,当初办理退学手续时,教她的舞蹈老师甚至还掉了眼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