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缓了缓,还没回过神,阴蒂蓦然落入湿润的口腔中,被不轻不重地一吸。 许清欢迷茫地张大嘴,感觉全身过了电似的,快感卷席全身,眼前噼里啪啦闪出烟花。 一次高潮足以让她浑身无力。 别说挣扎了,动一下手指都难。 两人没说话,空气暧昧氤氲,安静极了。 许清欢听见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她倏然惊醒,下意识想合上腿。傅司寒哪能让她如愿,一手压着腿,一手扶着肉棒,抵到湿润的穴口。 傅司寒看过A片,他记忆力很好,才看过一次,就清楚记得插进时,龟头是要稍稍压下一些才能操进去。 许清欢浑身颤抖,连脚趾都蜷缩了。 她的唇被傅司寒含住的同时,穴口蓦然被肉棒用力撞开,紧致湿润的媚肉一寸寸被他撑开,尽根没入,直接顶到深处。 力道太狠了。 顶得许清欢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重..重了..”许清欢眼角流着泪,妈的这身体竟然还是第一次。 也不知这句话刺激到傅司寒哪里,只听他气息粗重地笑笑,肉棒慢慢退开,又重重顶弄进去,咬着她耳朵,喘息道:“重点好,重点才能操坏你。” 他声音颤抖着,不是是激动,还是快感所致。 抑或两者皆有。 傅司寒一手掐着许清欢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初尝情欲,不懂得克制力度。 傅司寒每一次顶弄都顶弄到最深处,戳到那块软肉。 最初的痛觉过去,穴内逐渐泛起瘙痒,被肉棒摩擦过后又泛起欢愉。 欢愉至极的快感几乎卷席着许清欢的全身,她弓着腰,被迫一次又一次接受着这强烈的酥麻。 许清欢原本想咬着唇不出声,但被傅司寒操得什么都忘记了,她迷蒙着一双杏眼,被亲咬得微肿的红唇微微张开,溢出一句又一句婉转的呻吟。 这呻吟仿佛是情欲的催化剂。 傅司寒沉着脸,沉下腰身,耻骨重重拍打着圆润的臀肉,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每操一次都用尽全力。 灭顶的快感让许清欢失去理智,在傅司寒身上扭着身子,似逃避又似迎接,红着小脸尖叫,又哭泣。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快感如海潮般笼罩全身。 太舒服了,两人交合处满是粘稠的水迹,肉棒毫无阻碍地操到底,媚肉欲拒还迎地一寸一寸地吞没肉棒,温暖紧致。 每当他退出时,软肉不舍地蠕动着。操进去时,又兴高采烈地一拥而上,包裹挤压着。 好像要将他精液榨出来似的。 他是第一次,又是肖想许久。 傅司寒压下身,喘息道:“我想射进去。” 许清欢被他操糊涂了,最后关键时刻还是勉强找回理智,她一双被绑着的双手推着他胸膛,细弱如蚊,“不行,退出去!” “不行,我要射进去,射进你子宫里,灌得你满满的。” 傅司寒话里带着不容抵抗的霸道。 光想象自己精液射入她子宫里,让她浑身都沾满自己气息时,就受不了,龟头抵着深处软肉,越发敏感,蓄势并发。 傅司寒眼神更深,下身忽然猛烈起来,像打桩机似的,次次都插得许清欢受不了地低泣起来,舒爽地哆嗦着。 她想逃,但往哪逃去? 腰被牢牢按住,无助地承受着少年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啊啊啊!” 许清欢流着泪尖叫着,深处喷出一道暖流落在傅司寒的龟头上。 “嘶...” 傅司寒短短地急促一声,继而不管不顾地撞击起来,火力全开。许清欢才高潮完,又被傅司寒操得差点背过气来。 尖锐的快感几欲让许清欢喘不上气,她发了疯地挣扎着,“傅司寒,快停下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