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马军立即就应了下来,他对雾茫茫很有好感,没有想过这么娇滴滴又漂亮的姑娘这几天下来,一句喊苦喊累的话都没有。 雾茫茫将写着路随电话号码的纸递给马军,“这是我男朋友的号码,你就帮我告诉他,这里手机没有信号所以没办法给他打电话。” 雾茫茫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拜托拜托。” 马军收起电话号码,嘴里说着“放心吧,一定帮你把话带到。”其实他心里的独白是“好姑娘怎么都这么早就被猪拱了。” 次日下午,和马军一起从镇上回来的不止新鲜猪肉和日用品,还有一个人,或者应该说是一行人。 但雾茫茫只看得见走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雾茫茫放下手里的小刷子,飞快地跑了过去扑入路随的怀里。 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一个劲儿地开始哭。 “她男朋友?”杨丽问旁边的马军道。 马军点了点头,“茫茫让我给她男朋友打电话,结果她男朋友已经在镇上了,正好一路回来。” 杨丽羡慕地叹了口气,“谈恋爱就是好啊,这么大老远地都赶过来了,我走半年我老公一点儿反应没有。” 马军听了也不敢答话,只能干笑。 雾茫茫从路随胸口抬起头的时候,一张脸花得简直不能看。 她现在干的工作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蹲在地上拿小刷子小心地把埋在土里的古董给清理干净。 这个古墓群有被盗墓的痕迹,很多东西已经损坏,需要小心翼翼的清理。 因为这种工作性质,风一吹,雾茫茫的头发和脸上都会沾上土,每天看起来都是灰头土脸的,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 泪水在她脸上冲出了两道小沟,看起来十分滑稽。 “你怎么会来的?!”雾茫茫的语气既惊讶又开心,然后很豪放地用手背擦了擦脸。 路随漫不经心地道:“你的电话打不通,我自然要过来。” 果然! “不是我不给你打电话,是这里没有信号,要去镇上打。我又走不开,其实我已经拜托马师兄给你打电话了。”雾茫茫赶紧解释。 路随“嗯”了一声,掏出手帕给雾茫茫擦脸,“你这才几天啊,怎么脏得跟猴子似的?” 算日子也不过才分开五天而已,但是对两个人来说都已经是度日如年了。 从城里到黄土村本来就要两天,雾茫茫算了算,路随大概是一天多没收到自己的电话就已经出发过来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