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不解的问。 “盛清锦生孩子的记录,我知道你想搞清楚孩子的血型,就都给复印了。不过你只能看看,不能做为证据。因为医院不能泄露病的隐私。我不能给张大夫惹事。”顾一笑把东西递到我手里。 “你看完了吧。”我一边翻看一边问他,“看你笑得见眉不见眼,一定可以肯定孩子不是司建连的,对吧?” “自己看才刺激。”顾一笑说。 其实说到这里,我已经看到了,孩子是b型血。司建连是o型血,盛清锦的个人资料上也是a型血,他们两个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这些,司建连什么时候能看到?”我问。 顾一笑一偏头看着我说:“你以为你前夫是傻子,我在里面偷偷录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朝医生要病历来看了。我一录完,刚晾凉,原件就到他手上了。” 原来如此。 我在想像着司建连的表现,忽然有点同情他。 他为了得到盛清锦,真的舍弃了很多东西。包括和他共患难过的我,天天把爸爸挂在嘴边的豆包,还有公司的一部分资产,在美国股市上的损失。 现在,居然得到了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我想笑又笑不出来。 “这孩子会是谁的?”我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去关心司建连,他和我没关系了。 “我现在好奇的是司建连会怎么做?你不在病房里看热闹,是不是有点后悔?”顾一笑问。 我想了想也是。 现在的我超级想知道在盛清锦的病房里会发生什么。 不过,乔吉安在那里,我等一下可以去问她。 虽然我不在现场,也可以想像,司建连的生活就是一盆狗血,而我被排除在外。说来,这也是个不小的幸运。 我想了想,有点不地道看热闹不嫌事大,托人给司建连的父母打了个电话,说盛清锦早产了,生的是个男孩。不是当时所谓的双胞胎,现在孩子没事,大人也没事,希望他们能来看看。 顾一笑看我打完电话,捏了捏我的脸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坏的。”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我的好只对自己身边可信的人,可靠的人。其他人,我既不好也不好,没有性质。”我淡淡的说。 我不是什么好人坏人,只是一个在那里摔了跟头,会慢慢找回来的人。 他们悄悄接走豆包那件事,我一直放在心里。 我预估了司建连父母过来的时间,然后化了个美美的妆,带着豆包和顾一笑去了妇产医院。 我挂的也是妇产科,理由是月事晚来了二十多天,要查一下是否是早孕。 这个妇产医院名气很大,但面积很小,还是八十年代的规模和建筑。因为紧挨着平安大街,地皮贵得要死,医院一直没扩建。我依稀记得倒是有一个新的分院建在亦庄开发区。 医院小,病房就很紧凑。 盛清锦是临时出急事才来这里生产的,我估计最多再有两天,她就会转去外资的月子护理中心,那种一天恨不得收一万块的私立妇产医院。 产科住院在三楼的东边半条走廊,妇产检查在三楼西边的半条走廊。 今天倒是巧了,正好赶上新生儿四十二天回来检查,一条走廊里全都是白白嫩嫩带着奶香的宝宝。这可把豆包稀罕坏了。 他喜欢小宝宝,在小区里遇到都会趴在婴儿车旁看半天。今天这么多小宝宝,豆包高兴得就像掉进了蜜罐里的小老鼠。 他小心的看着宝宝,时不时还跑来跑去,做鬼脸逗小宝宝笑。 我的目的是偶遇,所以没让顾一笑去走关系挂内部号,就那样大大方方的坐在走廊里等着叫号。 就在我前面还剩下三个号时,司建连的父母出现在三楼的楼梯口。 顾一笑指着我看了看说:“来了。” “不急,等他们走的时候我再出现。”我看着他们走进了那半条走廊。 医生叫到我号的时候,我大大方方的进去,说了自己的病况,五分钟就拿到了医生给我开的一堆检查单子。 出来时顾一笑问:“真去抽血检查啊?” “做戏就做全套呗。”我笑了笑。 反正很久没做体检了,我就当做了个体检。 我排队检查,随时注意着顾一笑的电话有没有打进来。 终于在拿到尿检报告时,顾一笑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出来了,看起来十分的不高兴哦。” “知道了。”我拿好那么厚的一叠检查单子快步走了出去。 我走到楼梯时,豆包被他的爷爷奶奶发现了。两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