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遇到的姐姐。她眼睛里都是怜悯,轻声说:“别生气了,已经这样了。” 她那种早就熟知一切的语气让我再一次泪奔,我想逃离这里,我不想成为众人的笑话。 豆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我很生气,把头放在我肩上乖乖的趴着,一个字也不讲。 我强撑着到了停车场,上了车,然后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忍了这么多天,忍得太辛苦了! 我趴在方向盘上压抑的哭了起来。 我恨死我自己,刚才为什么不给盛清锦一个耳光,为什么不当众质问司建连?是什么让我逃一样离开现场? “妈妈,是豆包做错了吗?我不应该跟着爸爸出来的。”豆包小声向我道歉。 “对不起,不是你的问题,是妈妈自己的问题。”我抱住他,哽咽着说。 在这个车来车往的停车场里,我抱着豆包,就像世界上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司建连做得那么过分,到了最后,我却成了笑话! 我不甘心! 为了安抚被吓到的孩子,我又一次压抑了自己心里的苦,慢慢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我看到从远处慢慢走过来一个女人,是盛清锦。 她穿的又是红色,这一次是小套装,裙子明显小了,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她看到我的车没走,挑眉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走近。我开着车窗,盯着越来越近的她,在这个时候,我真的想把她一脚踹倒。但是,我也知道,我大概不应该记恨于她,虽然她和司建连一拍既合,但最起码司建连占一半的责任。自己的男人没定力不争气,变了心,我为难她有什么意义? 但,我对她绝对不会有好脸色。 “豆包,你吃饱了没有?这么着急就走,要是想吃,清姨带你上去好不好?”她微微笑着问。 我满脸是泪,头发凌知己,眼睛红肿。 我和她,对比鲜明。 豆包抱了抱我的肩说:“我要陪妈妈,不去。” 盛清锦退后一步,看着我说:“有些话,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看了一眼豆包,觉得自己没必要因为她一句话吓回去,于是挺直了腰板回望着她说:“好。” 她指了指电梯旁边的空地对我说:“就几句话,最多五分钟。” 我叮嘱豆包在车子上好好等着我,然后跟着她朝电梯走过去。 她站定,回头看到几步之外的我说:“陶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已经输了,就不要把自己仅有的面子也输掉。我知道你不甘心,觉得十几年的感情错付了人,可是他不爱你了,就是不爱了。你纠缠也没什么意义了。豆包被你教育的很好,跟着我们吃饭很有礼貌,而且特别惹人喜欢。我也喜欢他。” “我的孩子,你喜欢不喜欢都没关系。”我已经平静下来,盯着她淡淡的说。 “你别强撑了,再撑下去会神经病的。不过你放心,万一你神经了,我会把豆包当成自己亲生孩子看待的。”她又说。 我马上警觉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问:“不劳费心,有这功夫想好怎么保护好你肚子里的孩子吧,现在还不到七个月,万一早产了可能养不活。” 这是我生平说出来的最恶毒的话。 面对她假装出来的好意,我做不到心如止水。我不是圣母,我也不愿意装圣母。 “盛清锦,你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豆包和你无关。”我说。 她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凑近了我,眼睛里的光变得可怕:“如果你死了,豆包就是我的孩子,我现在是在提前培养感情。” 我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由就扬手打了她一记耳光。 她捂住脸居然对着我轻笑一声,同时电梯门开的声音。我马上意识到司建连可能会下来查看,或许就在我身后。现在,我绝对不怕司建连误会我,也不会刻意讨好他,于是借着这个机会,我又给了她两个耳光,骂道:“你咒我可以,居然还咒我儿子!我和司建连即便是离婚了,豆包也是他儿子。这一点谁都不能改变,既使我什么都拿不到,豆包也有kb公司继承权。” 盛清锦表情大变,吃了一惊。 我还想再打两下解气,手已经被人抓住了。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司建连。 他听到了我最后的话,没有特别偏向盛清锦,而是看着司建连解释道:“我没咒豆包,只是骂了她两句。” 她紧张的样子让我心情大爽。 而且从她的表现我看出来,她在刻意讨好司建连,他们的关系似乎没我最初想的那牢靠。 “你说要来车里拿东西,要补个妆,我一下来你就在骂人?”司建连看着她道,“豆包只是个孩子,和这件事没关系。” “我知道,我没动豆包。”她轻声解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