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巴利家真是出了大名了。 感叹完,她又担心曼尔会不会出什么事...... 在此起彼伏的大阵仗中,夏枫无心练功,心内纠结无比。把巴利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天边翻鱼肚白时,才撑不住打架的眼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干什么?”夏枫一个锂鱼打挺站起来,立即退后两步。 小儿子甘波揉了揉鼻子,两手一摊:“没什么,叫了半天你不开门,我要喝水只好进来了。” “请你出去!” 甘波嘻笑着望了望夏枫,一摇二晃地出了门。 夏枫恼恨不已,怎么又睡死了。其实她错怪了自己,那甘波就是悄悄进来的。 “让你喝死!”夏枫往水里吐了几口唾沫搅了搅,混着本就不怎么干净的水端了出去。 除了甘波,没看见其他人,要不是她的房间里有巴利的呼噜声,夏枫还以为就他们两人在家。 应付完甘波,夏枫赶紧回到厨房弄点吃的。 今天曼尔是要回家的吧,那她肯定是要下地。刚做好玉米饼,本想再偷偷杀只鸡煮好当干粮带出去,曼尔就扶着墙进来了。 “水!”曼尔有气无力。 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她的脸色变得有些灰白。夏枫慌忙把水递过去,曼尔就抢过来咕噜咕噜灌下。 “姐你没事吧?吃点玉米饼。” 曼尔摆摆手:“不用了,孩子光吃米粥不行,我得马上回去。” “你这样子行吗?歇会儿吧。” 曼尔又横了她一眼,夏枫莫名其妙。 “刚起床歇什么歇,要不是你不争气,我会来受这份罪!” 得,反正错都是别人的。夏枫也意识到自己太直白了的,不会遣词造句。忙解释道:“我是说吃饱了饭,才好赶路。” “说了不用,你把我的东西都装好。” 她带回去的东西真的很多,夏枫用一个大布包都装不下。那袋米要么抱着,要么顶在头上。 曼尔的身板算不上结实,负重过大根本吃不消,更别说还有三十几里路要走。可她硬是咬着牙齿全部杠上了,口中念念有词:值得。 “昆陀他们呢?”巴利出来了。深陷的眼窝净是青黑,很像两颗老卤蛋挂在脸上。 “都出去了吧。”夏枫答道。昆陀就是二儿子,巴利用他的名字来代替儿子们,说得很顺口。 “没一个懂事的。”巴利骂了一句。看见曼尔摇摇欲坠,有些心疼,大胡子一翘一翘:“请个脚夫吧。” 说着从钱袋里拿出十几个铜达姆,走过去放进曼尔的手里,就势握着她的手:“今天甘蔗场要来人,时间很赶,可能他们都忙着装货去了,地里还有很多没收。要不等等?” 这是在解释?夏枫难得见到巴利温柔的一面。想到昨天晚上的虎狼行径,简直判若两人。 巴利马上又放开曼尔的手,有些烦躁:“维卡这老贱货,交待她件小事都办不好,你说我要她有什么用?” 原来是想让儿子送曼尔,怪不得大早上就见不到人了。夏枫撇了撇嘴。 曼尔勉强笑着,任谁也知道她脸上全是委屈,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夏枫当然乐意看见曼尔在巴利面前给那三个儿子上眼药,父子间的矛盾加大,她就能多一些巴利的关注。儿子们想对她搞什么小动作,也得谨慎点。 巴利睁着他那朦胧的浮肿眼睛四下一看,就注意到了傻站着的夏枫,又看了看那堆东西,还是打消了让她送姐姐的念头,走出去找有闲工夫赚小钱的脚夫。 不止曼尔一人,瞧这巴利的腿脚好像也不怎么利索...... “姐,你先放下来吧。” 夏枫过去帮她,无意间碰到她腰间有一坨*的东西。 “卢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