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棠脸色冷郁了下来,有些难受:“门锁了,小轩也睡了,不会影响到他的。” “可是我心里别扭,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秦语岑还是摇头拒绝,没有让霍靖棠放纵。 他的手在游走,掌心滚烫的肌肤触着她的肌肤,像是点燃了火种般。 当他的唇再次压下来的时候,秦语岑紧闭上眼睛,他吻着吻着,以为她是顺从了他,可是没想到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秦语岑双手加脚想推开他:“不……不行。” 只听到“砰”地一声,霍靖棠栽倒在了床脚边。 秦语岑听到响声,吓得坐起了身来,惊地咬着手指,脸色发白,立即从床上下来,半跪半坐在地上,看着霍靖棠,灯光的阴影将他的脸模糊。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撞到哪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你给踢下床了……”秦语岑弱弱道。 “你这么瘦,哪来的这力气。”霍靖棠轻笑着,“秦语岑,你是第一个把我从床上踢下去的女人,你还真是能耐了。” “我说了我不故意的嘛,让你别胡来,你偏要来,活该!”秦语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里还是自责着,“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头。” 秦语岑把霍靖棠从地上扶起来,坐到了床边上,去检查他的头。 他拉下她在他头上乱拨的手:“别闹了。让我静静。” “要不你睡这里,我去睡隔壁。”秦语岑坐下。 “我回去睡。”霍靖棠也折腾累了,他起身,准备离开。 秦语岑抿了抿唇,不知道是该挽留还是任他离开,只是心里十分抱歉又有些难过。最终,她还是追着他出了门,直到客厅里,他拿起自己的外大方穿上,慢条厮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领。 他侧眸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秦语岑:“怎么,舍不得我走了?” “没有。”她道。 “那我走了。”霍靖棠便绕过沙发,往外走去。 “我……”她跟上前一步。 “上去睡吧。”霍靖棠回头,“我不会在这里打扰你了。” 说罢,他便离开了,空气里一下就冷了许多。 秦语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抬手抱着自己的手臂,那句不打扰她了……他是生气了吗?她真是的,也不该用那么大的力,把他给踢下床啊。男人嘛,哪一个不要面子的,她是伤到了他的自尊了吗?霍靖棠的人生里可能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这么狼狈过。 霍靖棠其实也不是生气了,就是身体里的那团火得不到纾解,肯定是难受的。自己想要的女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是看得着吃不到,他又不圣人,能忍受得住,想要冷静就只有离开,在看不到她的地方,慢慢地冷静,这团火就能渐渐的熄灭。 不过对于碐秦语岑一脚把他给踹下了床,这种滋味真的确不好受。他风光尊贵了三十年的人生里连大声对他说话的人都没几个,谁敢给他难堪?可是秦语岑做到了,而且让他也不起来,只能生自己的气。 今天他为了给秦语岑搬家,都没有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母亲肯定又会说他了。 宴会会场,灯光璀璨,来参加的人都是做慈善的各界名人,其中属他们霍家是第一大家。 拍卖会上,霍仲明拍字画古玩,准备送给父母亲大家。 而最出风头还是霍靖锋,他以一千万的价格拍了一套稀有的祖母绿首饰给白沐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