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出悔过之意就会一直电,并且持续加大电流量,直到“患者”屈服并愿意改正为止。 “没办法形容那种感受,”其中一个被成功“治愈”的同性恋出院后在网上写道:“就是疼,针扎似的疼,像是有人拿着螺丝刀在你脑子里搅,疼到最后什么都顾不上了,哪还记得自己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啊,只要能让那股疼停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贴吧中还有亲身经历者分享了这样一个案例:他被绑住手脚关在一间病房里,医生和护士在病床床尾的位置放了一个显示屏,里面轮流播放异性性交和同性性交的画面,每当放到异性画面时就给他喂一颗药使他药物性勃起,每当放到同性画面时就用电棒在他身上电一下,直到在他身上形成强制性的条件反射、不会对任何同性画面产生反应为止。 “……医院里每个地方都贴满了异性恋结婚生子幸福美满的照片,每时每刻都进行着‘同性恋是罪恶,异性恋才是正道’的洗脑教育。离开那里的早就不能称之为‘人’,我们只是他们一厢情愿改造出来的怪物。” 余火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这哪里是治疗,这分明就是草菅人命!这样的地方竟然没人管吗?!” 江封抱住他,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被送到这种地方的大多数都是未成年人,只要父母签字医院就能把人关在里面。即便是成年人,只要没结婚,父母一般都是第一监护人,往往会先以‘精神异常’的名义把孩子送去精神病院,再从精神病院转入这种诊疗所。 华国的法律法规目前在这方面还很不完善,能钻漏洞的地方很多,尤其是同性群体权益一直没能以立法形式加以保障,再加上其中还掺杂了许多zngzhi角力,上面的主要精力又放在了针对虫族的军事防护上,这才让这种地方残喘至今。” 余火仍旧愤恨难平:“即便诊疗所是钻了制度漏洞,那送孩子进去的父母呢?做这做这样的决定之前他们难道都不做调查,不去了解医院提供的‘治疗方法’到底是什么样子吗?为了让子女变得‘正常’竟然连他们遭受这样的折磨也可以不管不问?倘若果真如此,这种人怎堪父母二字!” 余火重重喘了几下,勉力按下怒火,移动鼠标又打开另一个网页:“那位马先生在劝服马俊不要跳楼时,提到了一件事,说有个孩子只不过因为外貌气质阴柔了些,就被同学堵在厕所内暴力致死,我查了一下,这件事竟是个真实案例。” 那个孩子才十五岁,因为性格气质阴柔偏于女性化在学校内遭受霸凌,连独自上厕所都不敢,只能选择央同学陪伴、去教职工盥洗室或提前去厕所等方法。 事发当日,对方在下课前五分钟提前离开教室前往厕所,但一直没有回来。老师去厕所找时发现他倒卧血泊中昏迷不醒,送往医院之后不治身亡。 “明明都是同胞,明明是朝夕相处的同学,就因为和自己不一样所以就能任意欺凌,就能残害一条生命?!”余火眼眶通红,气得手都在抖:“顽固愚昧,蠢钝无知!” “正是因为愚昧无知,所以才会恐惧排斥。”江封叹了口气,“被迫从母星地球撤离之后,人类先后和智能机器人以及外星虫族进行了数千年的战争。漫长的战争里难以避免地忽视了对于族群的教化和引导,也彻底吓破了普通人的胆子,战争造成的创伤导致整个人类的思想和精神状态都产生了不可挽回的退化,对于任何不同于主流的‘异类’都恨不得消灭殆尽不留半点生存余地。” “异类”就代表着不稳定不安全,只要有“异类”生活在身边,早晚他们都会被同化,早晚他们要经历曾经逃离母星时所经历过的一切。这才是当今社会排斥同性群体的根源。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这种恐惧,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克服这种偏见。 江封在余火额头上亲了亲:“不过也不要气馁,目前联邦地球上已经有许多国家都成功推行了同性婚姻的合法化,我们国家也已经迈出了最重要的第一步——虽然这条路很难走,前面还有看不到头的一大截,但是相信我,我们早晚有走到终点的那一天。” 余火靠在他怀中沉默良久,忽然道:“你还记得lgbt组织去年曾经邀请我去总部进行演讲吗?我决定了,我要去。” 和lgbt组织联系的事情由梅琴负责,时间定在了七月一号,也是华国同性婚姻合法化提案进行第二轮投票的前一个星期。 因为是公开演讲,也没有特意保密,相关消息很快通过各种媒体渠道传遍了网络。等到演讲前两天,因为预计会到场的人太多,演讲地点只能从lgbt组织总部临时变更为三层高、足以同时容纳万人的市体育馆。 即便如此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