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说完,扯着姜舒窈往前走。 那书生紧追不舍,撞开人群:“姜小姐,世上怎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你那夫君可知你曾经的行事做派,他是不知情呢还是本就是个绿头龟窝囊废,跟你结发为妻不嫌脸面无光吗?” 他这么一说,路人渐渐止住脚步,隐隐有围着他们看热闹的趋势。 姜舒窈欲哭无泪,所以这是原主欠下的风流债吗? 她抬头望天,原主妹妹啊,你再怎么也是个伯府嫡女,不至于这么花痴吧,最后还因为花痴谢珣把命都给丢了。 这边白芷被书生的话气得脸皮一阵青一阵白的,若是平常她一定一脚踹过去撒泼开骂了,可是现在姑爷就跟在身后,听到这些话可怎么办呀! 她不知如何是好,扯着小姐躲开显得太过心虚,在这儿与他纠缠让姑爷看见了更是不好,急得额头冒汗。 姜舒窈讨厌被人围观,左闪右闪想要绕开,却始终被那书生挡着,终于恼了,不耐烦地道:“这位公子,我看你是位读书人,空口白牙地泼人脏水,损人声誉,这就是你们的文人做派吗?” “呵,你可是敢做不敢当?你当初看上了张某的皮相后便纠缠不休,还赠于我金银信物,以图和我结交相识——” “等等。”姜舒窈打断他,盯着书生的脸瞧了几眼,“看上你的皮相?” 书生闻言昂起首来,似乎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想让路人一看便知他没有说谎。 说实话,这人长得还真不错。眉清目秀,面皮白嫩,穿着宽大的长袍有种书生独有的文弱感。可是对于看惯谢珣的姜舒窈来说,他这样还是差远了,不说长相,光是气质谢珣就甩了他十条街。 她自不可能背原主留下的黑锅,坦荡道:“我不知你今日将我拦下百般羞辱有何目的,我自问坦荡无愧,清清白白,你若是执意纠缠,那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有权有钱。” 她本身就生得雍容华贵娇艳明媚,今日又刻意打扮过,簪金戴银,富贵大气,一番话说得气势压人,周遭起着看戏心思的路人不免被吓住,纷纷散开。 书生噎了一下,曾经的姜舒窈对他卑微体贴,砸钱送礼的,他随意呵斥便是,她哪曾摆过身份压人? 他气势弱了几分:“我是举人,官府上挂上号的,你胆敢胡作非为。”说到这,又气了起来,“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失了颜面被逐出诗社,今秋必会高中进士,入天子堂——” 他话没说话,又被打断了。 书生一口气没压住差点被呛着。又是谁打断他的话?!怎么这一个二个三个的全爱打断别人说话!懂不懂得尊敬别人! “就凭你?朝廷还不至于如此瞎眼。”谢珣终于穿过人群,来到了姜舒窈身旁。 姜舒窈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一抖。虽然以前那些胡闹的事不是她做的,但是她还是有些心虚,更可况谢珣的语气冷嗖嗖的……这是生气了吧? 她僵在原地,古人思想保守,多有大男子主义,即使她只是个挂名妻子,估计也少有人能容忍这等事。 书生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向谢珣。 谢珣身姿挺拔,足足高了书生一个头,往姜舒窈旁边一站,长身玉立,美如冠玉,通身气度摄人,让书生不得不生起自行惭秽的心思。 书生连忙收回视线,那自惭形秽的心思底下又生出几分嫉妒,看向谢珣身上穿着的做工精致价格不菲的袍角,心中一嗤。 “对,就凭我,我可是青云先生门下弟子,当朝进士,你又是谁,在这儿大放厥词。”他生起一股底气,能和姜舒窈混在一起的是什么好货色,无非又是个不学无术、脑中空空的富家子弟罢了。 谢珣语气平淡:“承平二十七年探花,谢珣。” 书生都做好嘲讽他的准备了,突然听到这句话,一时呆如木鸡。 谢、谢珣?可是他知道的那个文采斐然的谢伯渊,自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