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枝头不能送你上天,只愿祝你一臂之力,一生荣华。” 咬了咬唇,梁荷颂感激,不知说什么好。曾经她那么容易的就拒绝了他,一心想着厉哲颜,从未将他看在眼中。 有这样沉沉的过了两日,仍然没有任何进展!厉鸿澈也不来见她,她派人去传信,也不得通行,看样子是打算将她晾在一边冷处理! 哥哥在牢中还不知如何艰难困苦。想到此处,梁荷颂就再也在双菱轩躺不住了! 乾清宫内殿,厉鸿澈正与朝臣议事,康安年在门外恭守着,便见远远来了一对主仆,正是曦嫔和他义妹康云絮两个。曦嫔神色凝重,眼睛发红,不用想,他也知道来是为何了! 噗通一声,梁荷颂一掀开裙裾、跪在殿外。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天儿这么冷,地又硬,您又怀着身子,快起来吧!” “公公不必管我,您若真想帮我,就劳烦进去给皇上通传一声,说我来了,若您不想麻烦,就权当没看见就是了。” 当没看见,他能吗!若她有个闪失,皇帝出来还不劈了他!康安年给康云絮个眼色,让她帮忙劝。康云絮倒是想劝,但心知梁荷颂也是莫可奈何,也就不敢劝了,回了个让他赶紧进屋去禀告圣上的眼色。 眼看秋风阵阵,梁荷颂已经在外头跪了两刻钟了,康安年着急,只得硬着头皮进去禀告。 “皇上,曦嫔娘娘来了,在外头等着您。” 厉鸿澈沉吟了沉吟。“让她回去。” 现在他不能见她。若见了,他必会心软,如此,他又那什么去面对朝廷、百姓,拿什么去治国治家。 理智告诉他,不能见梁荷颂。 “可是……”康安年想说,但看厉鸿澈已经十分头疼,也就不敢再说了,出去说厉鸿澈忙着、回了梁荷颂。 “皇上一刻忙着不见我,我就一直跪着,跪到皇上不忙为止。” 梁荷颂一脸坚定,康安年两头为难。眼看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时辰了,他跑了两三趟,厉鸿澈都不见,再看梁荷颂,已经蔫儿了不少,脸上血色尽失。 议事的大臣已走,但门迟迟未再开。康安年被调进去伺候了,外头只有个不认识的公公守着,对梁荷颂爱理不理。 殿内,厉鸿澈看着奏章,心虚不宁,翻了一本有一本,就是无法集中精神,问一旁的康安年。“外头曦嫔走了多久了?” 康安年去门口的缝隙看了看,这一看却吓住了——“皇、皇上,曦嫔娘娘,晕倒了!” “什么?!”她还没走了吗?厉鸿澈丢下奏章,破门而出。 佳人却已经萎靡在地上,不省人事! “颂儿!” 厉鸿澈抱起梁荷颂,大喊御医!“来人,把这欺瞒视听的狗奴才拖下去,杖毙!” 先前那阴阳怪气、不理会梁荷颂的公公,求饶着被拖走! …… 一日后。 “皇上那边情况如何?昨夜宿在何处?”黎惜兰坐梳妆,一下一下地顺着胸口那把青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