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起来。 猜到是警方大概已经到了,虽说有企划他们帮忙看着,林竹依然不大放心,本能想要站起身,就被钟杳拢着手腕拉了回来。 林竹有点儿着急:“哥——” 林竹忽然噤声。 林竹有点不知所措,脸上好不容易被钟杳暖着恢复的一点血色也褪尽,声音轻忽:“哥你——你别生气,我——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听话……” 钟杳依然拢着他的手腕:“听话?” 林竹掌心冰凉,脑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点头:“我听话,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别生气,生气你就打我一顿……” 钟杳轻呼了口气,坐进沙发,缓和着力道把人圈进怀里。 钟杳抿抿嘴角,把擦过一遍的酒精棉球放在一边。 钟杳闭上眼睛:“亲我一下……” 林竹:“?!” 始终抛不开钟杳受人陷害是自己过失的强烈自责,林竹几乎已经准备好了引咎辞职,闻言几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磕磕巴巴:“亲——什么?” 钟杳:“……” 钟杳也有点儿不确定了:“嘴……?” 林竹卡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钟杳的意思,脸上瞬间通红,越发手足无措:“怎,怎么这个时候呢?不等回家再——” 家这个字眼忽然狠狠刺得他一疼,林竹头疼得有点儿昏沉,躲闪着钟杳的目光,磕磕绊绊改口:“罚,罚个别的吧,我做错事了,不能罚这个……” 钟杳心里疼得发软,轻叹口气,揉揉林竹的头发:“知道错了?” 林竹不敢看他,低着头眼眶发烫:“知道了……” 钟杳声音柔和:“下次还犯吗?” 林竹一怔。 钟杳不是……因为被他害得置身险地被老朋友背叛,他又疏忽大意,险些错漏了这么重要的信息,所以才生气的吗? 这种错……还有下次吗? 林竹头疼得厉害,思维也有点不清晰,凭着本能摇头:“不了……” 钟杳一心想让他记着以后不能再随随便便弄伤自己,闻言总算放下心,把人圈进怀里,声音愈温:“知错就改……是不是好事?是不是应该表扬的?” 林竹彻底混乱了,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杵在钟杳怀里怔怔望着他。 钟杳轻叹口气,无奈挑明:“表扬的话……能亲了吗?” 经纪人的状态太不好,钟杳担心得厉害,不再给他多动脑筋的机会,把人拢过来,低头覆在林竹淡白冰凉的唇上。 林竹被烫得狠狠一颤,眼眶瞬间红了。 钟杳眼底同样滚烫酸涩,轻轻亲着他,收紧手臂:“心疼死我了……” 钟杳一下下顺着胡噜他的脊背,深吸口气,稍稍向后分开:“我都出过一回事了,再出一回怕什么呢?怎么就把自己急成这样——我都没心思难受了……” 林竹身上开始微微地发抖,抬头看着他,呼吸急促,张了张口,却怎么都说不出话。 钟杳不用他说话,重新低头想要好好吻他。林竹却忽然扑上来,用力抱住他,颤抖着仰头亲了上去。 林竹躲在他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冰凉的唇瓣哆哆嗦嗦碰上钟杳的,终于哇地哭了出来。 …… 门外,几个人还正在你推我让地纠结着谁该去叫钟杳出来抽血。 “凭什么我去!他那个经纪人多凶你们没看见?!”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