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去吧!” 汉子拉着胖墩儿要从邢晨身旁穿过去,玉儿脚步一动,挡住他的去路。 “我家小姐要你留,就没有你走的理!” 姑娘跟在邢晨身边,身上满是她的影子,主仆俩语声如出一辙,清冷霸道,气势高昂。 “漂亮妞!”胖墩儿看着玉儿喃喃。 “玉儿,掌嘴!”邢晨最是护短,受不得一个乳臭未干的色小鬼直视她家丫头。 “啪!”玉儿掌光凌厉,触肉响亮,一个红掌印印在胖墩儿脸上。 胖墩儿惊呆,回神哇地哭开,“打她打她!”小孩拽着汉子的胳膊直指玉儿。 那人戾气暴涨,目瞪如铃,面上肌肉抽搐,络腮胡浓黑茂密如鬼煞。 打他儿子就是打他的脸!汉子臂膀骨肉甩开,怒气羞辱溢满,全数挥出! 玉儿心提到了嗓子眼,惶惶渐盛的惊怕冻了手脚。 “嘭!”又是一响,众人不忍直视,这姑娘怕是牙都要掉了。 玉儿也是闭眼握拳,歪头使力要顶住,这架势连小姐都救不了她啊。可是直到声响半天也没感到什么。抬眼一看,那人的胳膊被一人抓住,汉子面赤如血,似是疼痛难忍! 邢晨方才心急担惊,此时看人被制住,抬起一脚猛踹那人裤裆。 “嗷——”汉子哀嚎一声,倒地捂裆打滚,面如白纸,汗如雨下。 胖墩也不哭了,扒着老爹喊怎么了。 “我本欲留你蹦跶快活,奈何你心急上门讨打……”几人身后步出秦玥,面上风轻云淡,眸中利光如刃,话里藏刀,直割男人血肉,“你不是想死想残,又是什么?!” “这种蛮力打女人的孬种,不配做男人。” 方才制了那人的便是张文隼,男人脸庞刚毅冷峻如锋,立在街边像站于沙场,黑衣在明晃日光下冷冽薄削,男子无情嗤笑,又对邢晨夸奖,“踢得好!” 他自小随父亲学武上战场,所见之人都乃铁血汉子,刚强不阿,顶天立地,为国杀敌义不容辞,最是看不起这种孬种流氓! 围观众人看此人,那才叫刀锋钢刃,满身冷煞,谁是英雄谁是狗熊一秒即识。 “对,哪是男人!还不就是多了一块肉的阉人孬蛋!”秦玥语出惊人,众人掉了一地下巴颏,“只知道恃强凌弱!” 邢晨张了嘴,无言以对…… 如墨似书将王玉兰扶起,妇人垂着手臂不敢乱动,手肘锥心的疼。 孬汉子还在地上哀嚎,胖墩儿没了仗势,在一旁垂头不知该怎么办。 秦玥到王玉兰身旁拂过她的手臂,眉头紧皱不舒。恐怕是骨折,又是手肘,稍有意外便终身残废了! 少女回身,扫开一道风,厉言入耳,“今日此人抢我货物,伤我员工,扫兴客人。误工费,疗伤费,精神损失费,赔偿货款费,此账我们算,到,底!” 一字一句钻进那人耳中,两腿间的疼痛忽又加剧,他恨不得眼睛一闭晕过去! 许攸赶到将王玉兰的伤处理了。片刻又有一伙人来,将那汉子与胖墩一起架上了车。关了店门,秦玥与邢晨坐了马车,几个下人跟随,齐齐往县城赶去。 “我不对你动手,碰你是脏了我的手!我们有事到县衙去!问问县老爷,你这又是抢人店铺,又是想打县令之女的,到底该判个什么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