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吸多了,渡回给你半口吧。” “……” 于是宋不谦再一次被强吻了。 这次强吻过后不知道为什么,宋不谦感觉比上次身上略有劲一点,腿不再打颤了,眼神也聚焦了,只是腰膝似乎微微有些酸软。 他望着婵九笑眯眯的脸,心想:日他奶奶的冤孽!我姓宋的竟然爱上了一个疯婆娘,不知道下半辈子是悲还是喜啊?不管了,他宋不谦想要的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他拉着婵九的手说:“跟我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婵九问:“什么叫压寨?” 这时新媳妇终于追了上来了,气喘吁吁直抚胸口:“大王,我实、实在走不动,求你歇、歇一会、会儿吧!” 婵九说:“歇吧。” 她跳上草垛坐着,翘着二郎腿问:“这里离渡口还有多远?” “还有一里半!”宋不谦和新媳妇抢着回答。 新媳妇刚才专心于喘气,现在才意识到身边有个陌生男人,吓得心怦怦乱跳,连忙羞红着脸躲到一边。 宋不谦心想这一对结伴的小女子倒也新鲜,一个美貌至极怪异至极,但坦坦荡荡,毫不在乎,头一眼见到的生人扑上去就亲了。另一个倒是长相平常,村妇打扮,扭扭捏捏,显然是小门小户的闺中养大的。 婵九问他:“喂,你怎样?好些了么?” “好着呢!”宋不谦殷勤地说,“舒服!” 婵九笑了:“我不信,你又不是铁打的,你也不是寒山。如果觉着头重脚轻,就多歇会儿。” 宋不谦心想:寒山是谁?看到婵九笑,他简直脑袋都胡涂了,管寒山是谁呢?他还记得自己是谁就不错了! 过了片刻,婵九问新媳妇:“能走了么?” 新媳妇羞涩地点点头,两人便重新上路,走出一段,发现宋不谦也跟了上来。 婵九笑问:“怎么,你也去渡口?” 宋不谦点头说是。 婵九说:“既然你们俩都去渡口,不如你们俩一起走好了,我要回县城去了。” 宋不谦和新媳妇同时喊道:“不行!” 婵九望望你,再望望他,问:“为什么?” 新媳妇脸红得都要滴血了:“我我我、我不认识这位大哥呀!” 婵九说:“见都见过了,怎么叫不认识?” 新媳妇说:“可是……可是,我……他……我可从来没……那个,有违妇道……” 婵九说:“妇道是什么?姐姐你可真麻烦,我活这么久了,没见过像你这样畏首畏尾,吞吞吐吐的。” 宋不谦总算看出来了:眼前这位美人可以说是毫无伦理道德观念,什么三纲五常,兄友弟恭,男女有别,妇从一而终估计都不明白,《女诫》上一秒放在她手里,下一秒就能被撕了折纸玩。 好,他喜欢!姓宋的本来也是个兴风作浪的盗贼头子,配得上这种无法无天的货!再说《女诫》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宋不谦也不知道啊,关他鸟事啊! 他正想着呢,见婵九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匆忙追上:“姑娘,我叫宋不谦,是本地的一位正经商人,家住三十里地外宋家庄。” 又对新媳妇说:“我不是歹人,还会一点粗浅的拳脚功夫,二位是要去哪儿?我愿意护送陪同。”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