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话你听见没?” 秦大虎烦了,吼道:“别再老子面前称老子,给老子滚一边去!” 光头疤被吼怔了,他擦,这是哪个山沟沟的,竟敢在他光头疤跟前这么拽? 光头疤摸摸脑袋,他狐疑道:“你认识老子吗?” 秦大虎沉着脸懒得搭理他,光头疤却起劲了:“喂我说黑块头,老子进来是得罪了那姓王的狗官,你进来是为啥?听你村里人你们村没造反呐,难不成你也得罪了那狗官,被他公报私仇给抓了进来?” 不知想起了什么,光头疤眼睛顿时亮了,有些猥琐的嘿嘿笑着:“你怎么得罪那狗官了?是不是将他家婆娘给睡了啊?” 秦大虎嗖的转过怒脸,虎目如电:“老子家里的小娘子不知比他家的臭婆娘好上千百倍,老子会稀罕他家的臭婆娘?别说他家的,就是全天下的娘子,全都比不上老子家小娘子的一根小指头!” 提起女人,光头疤的兴趣嗖的下就上来了:“说说呗,来说说呗,你家小娘子好在哪儿呢?是模样长得俊呢还是身段生的好……” 却不等那光头疤问完,秦大虎已经举着那带着镣铐的手冲着他脑门捶了上去,光头疤更不是个善茬,连踢带踹的就和秦大虎扭打了起来,而各方的人马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加入战局,一时间整个牢房里头鸡飞狗跳,当真是好不热闹。 那些狱卒们自然是不会管的,随你们怎么打,打死了算你们能耐。 等他们终于歇了战了,夜都已经深了,秦大虎和光头疤两个各占一个墙角靠着歇着,各方的人马也是泾渭分明的各自围在各自的底盘上,鼻青脸肿的对着对面骂骂咧咧。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骂都骂累了的他们终于不愿意再吭声了,随地这么一躺,不一会的功夫就呼噜呼噜的睡得香甜,其余几个牢房的囚犯见着没热闹可看,也都打着呵欠回去睡觉,李二几个在其他牢房的,见他们大虎哥所在牢房的战局歇了,就停止了嘶吼的骂声和助阵声,回去寻到自个的地,倒头就睡。 夜深人静,监牢内此起彼伏的响起呼噜呼噜的熟睡声,这个夜半时分,连吃酒的狱卒都昏昏欲睡,所以还真没几个人注意到就在刚才,狱卒长被外头看门的一个小卒给叫了出去。 苏锦身后背着鼓鼓一大包的肉包子,左臂上也挎着一大包袱的鸡腿,右手则拎着一沉甸甸的小包袱,独自一人站在大牢前。 先前在离大牢还有一段路的远近她就下了车,苦苦劝住要跟随她一块赶来的乡亲们,然后就带着吃食和银子独自一个来到了大牢门前。刚开始见着从远处缓缓移来的人影,在牢前守卫的狱卒还有些戒备的握紧手里的长枪,待苏锦走近了,那守卫的狱卒见着竟是个年轻的貌美的娘子,再瞧她大包小包的,自那包袱里还隐约透着的饭香,顿时心里有丝了然了。 本来两狱卒见着小娘子长得娇俏还想轻薄一番,苏锦相机忙将手里沉甸甸的包袱递了上去:“还望两位大人通融一下,村里的乡里乡亲明个就要问斩了,往日里受乡亲们的恩惠不少,如今我无路如何也得为他们尽上最后的一份绵薄之力,最起码也得让他们吃饱了吃好了再上路,省得黄泉路上,挨饿的鬼会受到其他鬼魂的欺负。” 那两狱卒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袱,待见了那满满当当的银块时,霎时直了眼,苏锦垂了眼轻声道:“统共是三百二十八两银子,这些都是乡里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