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软软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如此春机盎然的场面,阎文觉却无福消受。 一想到这里,阎文觉就有些不耐。 他面容变得更冷了一些,视线冷冷的看向床上的付如年。 他倒要看看付如年有什么想法。 付如年被阎文觉看得有些害怕,他面色潮红,小声说:“您要是实在不愿意,我……我自己也行。” 说着,不再勉强阎文觉,直接了当地将手伸进了被子中。 一点儿纠缠都没有。 事情和阎文觉想的不一样。 阎文觉也不走,便站在原地看着付如年。 付如年将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阎文觉,再一次轻声道:“您……能出去吗?” 阎文觉冷哼一声:“不能。” 这场面实在让人尴尬。 但付如年好似确实忍不住了。 他咬住下唇,死活不愿意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抑制不住小声哭泣,像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阎文觉突然上前一步。 他伸手将付如年的右手拉了出来,又拿起床头上的绳子,竟直接将绳子绑在了付如年的手腕上! 那绳子有些粗糙,系在付如年的手腕上,让付如年看起来更加脆弱。 付如年一瞬间有些迷茫,不过很快便换上惊恐的神色,看向阎文觉,厉声道:“你做什么?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阎文觉不答。 “不要这样……” 付如年软下态度,他声音小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措,又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埋怨与撒娇。 阎文觉仍旧没有搭话。 他直接将手伸进温暖的被窝中。 有些冰凉的手指触即付如年温热润滑的肌肤,吓得付如年再一次缩了缩。 “不是说让我帮你吗?” 门外。 计划这一次绑架的负责人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斌哥,老大和那位付如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们两个可好长时间没出来了。” 负责人虽然查到付如年的身份,也发觉组织内似乎要确保付如年的安全,但并不知晓付如年和组织有什么关系。 而被负责人问到的斌哥,则是阎文觉身边的手下,与阎文觉最是亲近。 他同情的看着负责人:“小王啊,我说出来你也不要害怕。” 那负责人小王一听,腿已经开始抖了。 斌哥道:“之前老大亲口跟我说,付如年是他的姘头。” 小王:“……” 完了。 他竟然帮顾客,把老大的姘头给绑了! 小王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他绝望的看着斌哥:“斌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有救吗?” 斌哥叹息一声:“看老大的心情吧。” 小王哭丧着脸,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不对吧?我去绑他的时候,他正和顾客的哥哥在一起,他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呀!” 斌哥看了小王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 小王一脸迷茫。 斌哥:“我们老大,有苦衷啊!所以才甘愿奉献!” 他说着,重重叹息一声。 身为唯一一个跟老大关系特别好的小弟,斌哥自然是承受着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压力——他知道阎文觉萎了。 这样的情况,老大的情人会找别的情人,好像也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 只可惜,这事儿竟然让老大知道了。 也不知道这会儿时间,老大正在房间中怎么惩罚付如年呢! “……什么苦衷?”小王支支吾吾的问。 他心中有些焦急,还有些焦头烂额。 斌哥一巴掌拍在小王头上:“这事儿是你能打听的吗!还不赶紧干活去!也不怕我告诉你之后命都没了!好奇心害死猫不懂吗!对了,之前接的另外一个单子……那个橘猫主人被打了,反雇佣我们打英短猫主人的事儿你办完了吗?还有闲心在我这儿扯皮!” 小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