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但同时,还有另外一种更为极端的想法在大脑中滋生——如果,付如年再也无法出门就好了。 这样,也就不会有别人伤害他了…… 想到这里,岑易彦的耳畔响起付如年的声音:“你别担心,真的不痛了。” 付如年晃了晃手臂。 岑易彦身体一顿,这才回过神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种让人胆寒的想法,也幸好,那只是想法罢了,他是肯定不会对着付如年实施的。 岑易彦轻叹一声,把人揽进怀中:“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付如年将头靠在岑易彦的胸膛上,听着岑易彦规律有力的心跳,微微摇头:“没事,不怪你,你当时还在国外呢。是我自己不小心。” 之前看到助理的时候,付如年已经觉得不对劲儿,但到底还是上了车。 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很多,他不会受到伤害,但却忘记了,这个世界的诱惑也同样非常多,足以让人抛却良知。 岑易彦垂眸。 他静静的抱了一会儿付如年,突然想起什么,将付如年的手腕抬起,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付如年不明所以,微微直起身体,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岑易彦。 这是在做什么? 岑易彦抬眸,与付如年对视,过了一会儿,突然说:“痛痛飞。” 付如年一怔,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真的是岑易彦发出来的? 就在付如年有些震惊的时候,岑易彦面上一本正经,又一次说:“痛痛飞,以后都不会再痛了。” 付如年:“……” 付如年再也忍不住,将头抵在岑易彦的肩膀上,大声笑了起来。 岑易彦蹙眉:“你笑什么?” “你这是跟谁学的呀?”付如年问。 岑易彦迟疑道:“咱妈。我小时候……她会这样。” 付如年想到之前见过的封绣,嘴角微微勾起:“妈妈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养出你这么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说着,付如年伸出双手,掐住岑易彦的双颊。 只是岑易彦脸颊上的肉不多,手感一般。 岑易彦神色淡然:“我这是天生的。” 付如年:“……” 哪会有人天生就是面瘫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付如年哼了一声:“我才不信,你当初还说自己是无爱者呢。” “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是无爱者。” 岑易彦眉眼柔和,“不过遇到你之后,我就痊愈了。” “年年,你是我的药。” 说这句话的时候,岑易彦的声音很轻,却像是秤砣,砸进付如年的心中。 岑易彦凑近付如年。 他表情认真严肃,像是在说出什么重要的宣誓一般,看得付如年心动不已。 付如年一双眼睛不与岑易彦对视,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然处之,但红晕却很快爬上了付如年的脖颈。 岑易彦的目光在付如年通红的脖颈扫过,他没再说什么情话,但心情却变得好了起来。 当初刚和付如年认识时,岑易彦没有什么经验,像是一个闷葫芦一样,想要什么从来都不说,只等着付如年自己发现,但现在就完全不同了。 他尝试着将自己内心中的所有想法都说出来,效果果然不错。 只可惜,他珍藏的瑰宝,要和另外几匹狼一起分享。 岑易彦的眸子暗了暗。 回去的路上,车辆中途停了下来。 岑易彦下车,给付如年买了粥:“先垫一垫。” 粥里放了糖,喝起来甜丝丝的。 付如年的肚子正有些饿。 之前在阎文觉那吃的点心,好看,也好吃,但分量不足,完全填不饱付如年的肚子。 没一会儿,付如年就把粥喝完了,他舔舔唇,目光在岑易彦身上看了一眼,突然想皮一下,便将车中央的挡板升了起来。 岑易彦挑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