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蹙了蹙眉, “可是换地方了不习惯么?” 秋儿将她拉到了一边,小声道:“可能是这样, 主子就是翻来覆去的,后来还问我殿下出征的事儿。” 冬青睁圆眼睛, 一把抓住了秋儿的手,急道:“你说了?” 秋儿摇头, “我当然没说啊, 别说殿下交代了, 就是不交代,我也不会说的,说了不是给主子徒增烦忧,她心中要难受的。” 冬青点头,“是啊。”而后秀眉一蹙,气道:“话说敕涞人也太不要脸了!他国王子死了凭什么让主子陪葬!” 秋儿也是极气的,“就是说过分啊!说什么他国王子是因为主子死的,是谁逼着他单相思了么?” 冬青道:“谁说不是!那天千和园中,太子已经把案子给破了,是那个孟使节没救人,谁让那王子抢了人家未过门的妻子,报应,该死!总归都是他敕涞内部之事,好多它国使节都在,都能作证。那敕涞人竟然提出这等无礼要求!” 秋儿道:“那敕涞老国王是不是疯了!” 冬青道:“我看他就是疯了。” 秋儿气道:“他疯了,自己疯去,把咱们家主子又卷进漩涡中了!” 冬青叹息一声,但不时便又笑了,“要不说殿下对主子是真好!据说朝堂上有几个大臣主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主子给他们处置,但殿下当堂就回击了过去!” 秋儿激动道:“是啊是啊,要是殿下不管,主子毕竟没有家事,没准儿真的要……” 冬青点头,“我家少爷人微言轻,这么大的事情上又怎么保护得了小姐。” 她正说着,这时见一名丫鬟走来。 那丫鬟躬身一礼,“两位姑姑,魏巡抚来了。” 秋儿应了一声,这便转身要去进屋叫主子,冬青拦下了她。 “你去睡会儿吧,我去伺候。” 秋儿点了头,萋萋昨晚没怎么睡,她就更是,一直怕主子有什么吩咐。 俩人分开之时还彼此相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彼此的意思,却是在让对方对于太子出征之事的缘由保密。 冬青进了卧房,来到床边,见主子还在睡着,不怪秋儿,她也不忍心叫醒她。但魏巡抚已经来了,此时起来都要让巡抚大人等上一会儿,再不叫怕是不行了。 恰逢这时萋萋翻了个身,冬青便轻声唤醒了她。 萋萋这会儿却是睡的极沉,本来昨日沿途一路,她很累了,以为晚上沾枕头上就能睡着,却不想脑中一直浮现着小时候的事儿,到了后来更是也分不清是想的还是梦了。 一盏茶后,萋萋穿戴好了。她出了府门,见魏家的马车正在候着。魏云霆见她出来,下来行礼。 俩人没有过多的话,两辆马车这便朝着魏家墓陵去了。 萋萋精神起来,沿途一直向窗外看着,好似要记住路途一样。 两个多时辰后,他们终于到了。 萋萋下了马车,心情便沉重起来。她遥望前方,只见一片葱绿,那汉白玉砌成是的墓陵之门高耸在那,气派庄严,也更显现出了魏家的财力。 萋萋被冬青扶着,小心地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进了那门,便见到了墓陵。 魏云霆自然没和她同去拜祭她的姐姐,而是祭拜魏家的祖先去了。 萋萋被人带到了姐姐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