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急了?我带你去吃午饭。” 席间,许果又见到了沈父,头顶上添了零星的白发,倒是目光还一如从前的有神。沈星柏虽然长得像母亲,举手投足那副莫名威严的气场,却全透着父亲的影子。 沈父关心着问了许果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也是担心她拘束,更多的还是跟沈星柏聊了些公司的情况。隔着座位,阮棠倒是时不时跟她聊几句,只是她始终找不出合适的时机把那块烫手的玉佩还回去。 “我还约了老易打牌,星柏,你带着许果在这里多玩会儿。”吃完饭还没多久,阮棠就着急告辞。 沈父板起了脸:“孩子们都在这里,你还去打什么牌?” 阮棠脸上露出怪是害怕的表情,对着许果吐了个舌头:“看看,你沈伯父好凶啊。” “妈妈想玩就让她去吧。”沈星柏帮着说了句话,沈父这才缓和了态度,放任她去了。 阮女士就跟拿到了令箭似的,一阵风般没了影。 许果叫她都没叫住,很不知所措地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往沈父面前递:“伯父,这个给您,伯母让我帮忙保管,我还没来得及还她。” 沈父看着那块平安扣,脸上是一片很罕见的惊讶。 沈星柏的目光也定住。 “她跟你说的是’保管‘?”沈父思忖了半晌,轻咳一声,“不用还,就送给你了。” 许果傻了眼:“啊?这怎么行?”她还记得阮女士跟她说过这块翡翠有多名贵,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说送就送? 倒是沈星柏反应过来,握住她的手,帮她把东西塞回衣兜:“既然爸爸这么说了,那就收下。” 他们向沈父告了辞,开车回家。 路过一间银器店,沈星柏停下了车,径自走进去停留了几分钟,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编织好的红绳。 “玉拿来给我。”他要过去,从平安扣中央的小孔把红绳串好,打了个结,帮她挂在脖子上。 许果懵懵懂懂把它拿在手里看,真的是块好东西,浑然一色,触手生温:“我就这样戴着它好像不太好……” “怎么不好?”沈星柏哑声笑了起来,听得出来他很高兴,许果都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高兴。 他捏起她的下巴,心念一动,落下了吻。潮水般的柔情肆掠着她的唇腔,她完全招架不住,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被松开。 沈星柏刮着许果的鼻梁,向她解释过后,她才弄明白,这块平安扣是沈家传了几代的宝贝,向来都是由家中的女主人保管。 难怪阮棠不直接说清楚,还费尽心思布了个局,拐了那么大个弯把东西交到她手里,还生怕她反应过来,那么匆忙就找借口跑了。 他抵着她的脑袋道:“我奶奶当年也是连哄带骗把它送给了妈妈。” 许果目瞪口呆,原来她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不过,你戴上了,就不能反悔了。”沈星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许果脸上烧得厉害,她把他推了推,将玉佩塞进了衣服里:“知道了,你先开车吧,这边不能久停。” 他便坐回去系好了安全带,正要发动引擎,一辆私家车驶到旁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 许果险些失声叫出来,白莉却没有发现她,带着不经意的风情,撩了一下海藻般的长卷发,独身一人,款款走进了路边的珠宝店。 “去打个招呼吧。”沈星柏说。 许果迟疑地转过头看他,他对着她点了点头,刚系上的安全带又被他解开了。他先她一步下了车。 “等等,其实也不用的。”许果追出车外,拉住他的手。 她知道他一向很不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