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要飞往澳大利亚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安以光这里。 “澳大利亚?”安以光有些疑惑,顾已皓不是去了法国吗? 不过在安以光看来陆时才是奔着路初去的,安以光等不及多想,就迅速让人安排好了飞澳大利亚的机票。 而陆时此时已经抵达了科尔马。 顾已皓送路初回到珍妮家后,提出想跟她一起住,被路初拒绝了,他又提议让路初搬去酒店跟他住,路初再次拒绝,然后将他赶了出去。 送走了顾已皓,路初终于松了一口气,洗了澡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初的房门就被敲响了,珍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初,你有一位朋友找你,快起来,我要出门了。” 路初的美梦被惊扰,她烦躁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猛蹬了几下腿泄愤,在心里骂道:该死的顾已皓! 路初又赖了一会床,才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她踩着拖鞋嗒嗒地下了楼,满脸都是起床气。 等到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翻阅着报纸的人时,路初的睡意立刻全然散去,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双眼,陆时?! “你、你怎么会在、在这里?”路初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陆时仔细地将报纸叠放好,才把目光放在了路初身上,“玩得开心吗?”他淡淡地问道。 路初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陆时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开口道:“不邀请我参观一下你的闺房吗?” 他的眼神犹如盯住了猎物的猎人一般,让人无所遁形。路初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磕在了后面的阶梯上,她吃痛地“嘶”了一声。 路初抬起小腿摸了摸脚后跟,赔着笑道:“陆总,这不太方便吧……要不您就在这坐会,我给您倒杯咖啡。” 路初刚想转身,陆时就站了起来,他抬手松了松领带的温莎结,面不改色道:“在这里,或者去你的卧室,你选。” 路初艰难地握了握拳头,她还在心里天人交战时,陆时已经抬腿朝她走来。 “卧室!我选卧室!”路初赶紧朝楼上走,陆时便跟在她身后。 路初的卧室并不大,不过她的东西不多,也并不显得拥挤,屋里光线比较暗,因为路初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拉开窗帘,床上的被子也没有叠,路初有种莫名的窘迫。 陆时跟在路初身后进了卧室,然后随手掩上了门,他的眸子转了转,就将整个卧室看了一圈,然后他的目光落在路初的身上,那套幼稚的睡衣颇为碍眼。 “把衣服脱了。”陆时面不改色地开口,他淡然自若的神情仿佛只是在说“天气不错”。 路初立刻双臂抱在胸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睡衣。 陆时也抱起手臂靠在身后的桌沿上,冷漠地威胁道:“不脱就开着门拉开窗帘操你。” 路初立马迅速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盖住,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陆时侧过身将门锁上,然后转回身,目光与路初对视上,然后他的左腮动了一动,似乎是在舔自己的后槽牙,路初立刻明明白白接收到了“大事不妙”的信号,果不其然,下一秒陆时就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将浑身赤裸的她压在了身下。 陆时的身体覆在路初身上,隔着衣物都能清晰感受到身下滑腻的触感,以及让他久违的温度和味道。 路初缩着脑袋看他,一双杏眸湿漉漉的,她双手挡在胸前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地、狠狠地—— 陆时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