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知道什么,你心虚了吗?” 果然,女人不能用宠的!瞧瞧,这就是恃宠而骄的后果。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叶薇然再次开口提醒,视线扫过他左手腕上露出来的齿痕,“我想我们的婚事还是不要这么快了,我还没想好。” “叶薇然,你再说一遍?”陆景琛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 叶薇然打开车门,离开之前不怕死的出声提醒,“你耳朵没聋,就是你听到的。” 陆景琛一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后视镜内倒映出叶薇然远去的身影,他没有下车去追,这个女人太过于古板倔强,就算他说得再多,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消除心中的疑虑。 好,既然她不愿意,那么他还需要负什么狗屁责任!一个女人而已,玩玩就算了,这样不是很好么? 可越是这样想,陆景琛心里就烦躁得厉害,他在医院的停车场待了很久,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直到呛得不行才没有继续这种自虐的方式。 这个女人,他到底放不了手。 驱车回到景园已是深夜,寒冷的天气加上长时间的奔波导致他膝盖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脱下反锁的衣物,陆景琛去了浴室,为了伤口恶化他不敢淋浴,只能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体。 穿上浴袍时,男人抬起手,目光不经意间一瞥,左手腕上那条齿痕清晰的暴露在他黑色的眼球中,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他收回手臂,那条齿痕更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 陆景琛看了眼右手,洗完澡后他通常最先做的便是戴上手套,他本能的想到昨晚蓝澜的疯癫举动,由于他没有防备,蓝澜的第一口便是咬到了他的左手腕上,第二口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因为戴了手套。 时间一久不但齿痕不但没有褪去,反而印在手腕上越来越清晰,明眼人一看,那分明是女人的齿痕,处处都彰显着他背叛的证据。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 叶薇然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怕是这道痕迹被她看了去,不然她也不会没完没了。 陆景琛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他拉开窗帘,今晚没有月色,冬日的空气干燥,他烦闷得不行,从酒柜里取了酒出来。 阳台上,男人单手执着酒杯站立在那儿,寒风肆意的往他身上刮,他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偶尔寒风乍起,他浴袍的袋子松散开来,露出纹理分明的肌肤。 一口酒吞下,陆景琛越发烦躁,他大步走进房间拿起电话直接拨出叶薇然的号码,可那头并没有接听。 算了,正好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叶薇然不是那种糊涂的女人,而有些事情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她去说。 他想,过几天吧,等叶薇然彻底消气了,他再去找她。 殊不知,电话那头的女人在等待他的第二个电话,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电话依然没有动静,叶薇然心冷如冰。 她刚才只不过想给陆景琛一个下马威,让他也试试电话没被人接的滋味,然而,到底她不够了解那个男人,他又怎么会去想这种幼稚的问题,去顾及别人的感受? —— 叶卫川转醒的这一天,叶薇然陪在他身边,第一时间见到醒来的父亲,叶薇然鼻尖发酸。 陆景琛没有再给她打过电话,他就是这样,从来不愿意解释什么,就算错了,也难以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道歉的话。 一晃就是四天,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分手的那段时间,没有再联系。 叶卫川身体一如不如一日,转醒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女儿红肿的双眸,到底是父女,他再想利用叶薇然也改变不了她是自己女儿的事实。 叶卫川张了张嘴,努力挤出一句话,“薇然,让你担心了!” 在病痛面前,所有的罪责都是渺小的,叶薇然握住男人的手,哽咽道,“爸爸,你吓死我了。” 叶卫川闭了闭眼,因为病痛,他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好久才挤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