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渡看得双目发直,连呼吸都快窒住,“哐当”一声,他手上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元夕被吓了一跳连忙回身去,正对上他炽热的目光,顿时两人心头都如小鹿乱撞,她感到一阵发慌,低头嗔骂道:“你干嘛偷看。” 萧渡也连忙低下头来,脑中却全是方才的画面,腹中有火苗正不断窜动,令他感到燥热难安,手忙脚乱地捡起匕首,却又脚下一滑,将已经铺好的干草掀得到处都是。 元夕极少见到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见他的发丝也还滴着水,鼓了鼓勇气,终于轻声道:“你身上也都湿了,快过来一起烤烤吧,不然贴在身上多难受” 萧渡想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比自家娘子还怕羞。于是挺起胸脯,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火堆旁,三下两下就将里衣扒光,搭在火堆之上烘烤。元夕斜眼瞥见他转眼就将上身赤.裸,觉得心脏快从胸腔飞出来,连忙正襟危坐地对着火堆,连大气都不敢出。 萧渡突然想起新婚那夜的情形,忍不住调侃道:“怎么这次又不敢看了。” 元夕朝他轻啐一口,连耳根都红透,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空气中涌动着浓浓地暧昧的气息,衬得两人的心跳都格外响,伴着火堆噼里啪啦作响。 萧渡将火挑得更旺些,终于决定打破这尴尬得对峙,柔声道:“要不我来帮你梳头吧。” 元夕含羞点了点头,将梳篦递过去给他,感觉到他的目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连忙背过身子不敢看他。萧渡轻轻挽起她的发丝,一点点往下梳开,见丝丝乌发拢在自己的掌心内,突然间玩心大起,用手指勾起不断缠绕着,直到……不小心打成了一个死结。 他的脸顿时黑了,偷偷朝元夕看去,见她仍是一脸羞怯,低头顺目地对着火堆发呆。于是定了定心神试图去解,谁知却越解越乱,最终纠结成一团。 元夕本来心中满是柔情蜜意,突然觉得头皮被扯得有些疼,回过头,只见他正满头大汗地在解自己的头发,顿时看傻了眼。 可他越是卖力去解,那发丝越是缠绕难分,元夕终于被他扯得不耐烦起来,一把将发丝拖了回来,道:“我自己来吧。” 萧渡实在不情愿让她觉得自己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妥当,于是不服气地又想将她拉回来。俩相拉扯间,元夕往前一栽便倒在了他身上,萧渡只觉得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回过神来,一团软软的浑圆正抵在他胸前,柔柔的触感“蹭”地自胸口处扩散开来,让浑身都热了起来,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手脚都不止该往哪儿放。 元夕又羞又急,现在自己和他之间只隔着一层薄布,甚至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肤紧紧贴在胸前,她本能地挣扎着想要起身,谁知却让这摩擦变得越发激烈,萧渡被她蹭得邪火直冒,终于一把将她按在怀里,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将双手插入她的发丝,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着迷地舔舐她口中的每一处,细细地辗转啃咬,与她气息纠缠。此刻,他只觉得全身都烧得发疼,而她便是他的清泉,唯有引她才能止渴。 终于他不再满足于只在唇间流连,而是伸手探入了她的衣襟,握住那早已渴求地柔软,两人心尖都一阵发颤,元夕觉得浑身都战栗起来,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伸手去推,却被他一把抓住,哑声在她耳边道:“别怕。” 元夕在他带着魅惑的嗓音下慢慢放松下来,是啊,他是自己的夫君,是自己心甘情愿想要托付一生之人,那么还有什么可怕呢。 可她始终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于是咬着唇小心翼翼道:“可我身上还是湿得……会把你也弄湿得……” 萧渡被她逗笑,将脸贴上她鼻尖处,柔声道:“那就脱掉好了。”元夕紧紧闭上眼,觉得心脏有些承受不住,感到他的轻轻拨落她最后的衣衫,滚烫的唇沿着她的曲线蜿蜒下来,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轻颤。柔软而滑腻的触感令他满足地轻叹出声,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本能领着他们沉溺纠缠。 “阿嚏”一声清脆的喷嚏声陡然打散了洞内交织的旖旎,萧渡黑着脸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道:“这样……也会冷吗。”元夕羞愧地捂住脸,她也不想在这时发出这样的声音,可她……就是冷嘛。 她忍了又忍,终于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这声音在空旷的洞里显得格外清晰。这下萧渡纵有千般柔情也是继续不下去了,他无奈地直起身子,挑过已经烤好的外衣递给她道:“赶紧换上吧,别着凉了。” 他见元夕缩着脖子,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将外衣穿好,忍不住又生出许多怜惜,觉得刚才倒是自己太冲动了,明明已经计划好,要让她有一个最美好的回忆。怎么能让她以后回想初次,竟是在这个又阴又冷的破山洞里。 他于是皱起眉头,庆幸自己方才没有继续下去,轻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