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至少纪臻并不是真的想背叛他,只要破解下在他身上的降头术,他就会变回原来宠她护她的男人。 他现在越欺负她,以后越难受的也是他。 哼,到时候她要加倍讨回来! 宁惜玥让王妈看着小不点,她回屋洗漱。 不知道周老那边找到降头术大师没有。 只要一天纪臻身上的降头不解,她的心头就像梗着鱼刺。 尤其是像昨天晚上…… 不对,昨天晚上纪臻根本不像韩韵说的那样在洗澡吧? 昨天忘记问了。 不过就算她问了,他会说吗? 宁惜玥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即便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可谁能保证今晚也不会发生,明晚后晚大后晚呢? 宁惜玥忍不住抓狂地叫了一声,臭纪臻,怎么就不小心一点,遭了小人的道! …… “啊嚏!” 纪臻打了个喷嚏,坐在她对面的纪母,也就是周诗蕊微蹙起眉:“着凉了?” “没有。”纪臻摸了摸鼻子。 “欠骂吧。” 周诗蕊凉薄地说。 纪臻无奈地看着她:“您不用这样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周诗蕊冷淡地说:“不就是一趟飞机吗?飞机票的钱不用你付。连订婚这种大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行啊,准备投靠你爸是吧?” “没有,您别胡思乱想,我不会回纪家。” 纪臻点了点盘子:“快吃吧,不吃就凉了。” “没胃口。”周诗蕊怒道,“你别转移话题,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当初是谁从我这里把翡翠戒指拿走的?说是找到了要过一辈子的女人,呵呵,原来你的一辈子只有几个月!” 她不说纪臻倒忘了,当传家宝的翡翠戒指还在宁惜玥那里。 他寻思着什么时候去把那翡翠戒指要回来。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别一声不吭!”周诗蕊不悦道。 “妈,您是来看我的还是来发火的?”纪臻拿起勺子,给她舀了一勺玉米糊。 “看到你我火气就止不住。”周诗蕊怒道,嫌弃地拍开他的手。 “您从b市追到s市骂,毅力也是够好的。”纪臻低叹,看着洒满桌子的玉米糊,让侍应生过来擦一下。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你这混小子!”周诗蕊已经好多年没那么生气了。 她以为这小子跟他爸不一样,至少是个懂得疼女人的,结果跟他爸一个德性! “我把话摞在这儿了,你要跟韩韵交往可以,但是在结婚之前不可以发生关系。” 纪臻皱眉,打断她:“您说什么呢。” “你还怕我说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惜玥那丫头早已有夫妻之实,你辜负她一个还不够,也想害了韩韵吗?”周诗蕊气愤地问。 纪臻眉头一松:“我和韩韵是真爱。” “你当初也说你真的爱惜玥。”周诗蕊语气凉凉地指出。 纪臻一时无言以对。 “这个要求你必须答应。”周诗蕊严肃地看着他,“你要敢越雷池半步,以后就不要出国见我了,我也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您说怎样就怎样吧。”纪臻松口。 周诗蕊脸色稍霁,她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饭。 “你可以走了,不必陪我这个糟老太婆。” “不是答应您了吗?怎么还不开心?”纪臻无奈。 “反正你的魂儿早被人勾走了,哪里还有我这个妈。人在心不在,我看着也烦。走吧走吧,我自己一人还能吃下。现在看到你就想到那个姓纪的。” 一提起纪父,纪臻略有心虚。 他恨纪英杰,订婚的时候只请了他爷爷。 但他现在在母亲眼里,其实跟纪英杰一样吧。 纪臻沉默。 周诗蕊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来气:“爱去哪去哪,别在我面前晃悠就行。” 把纪臻赶走后,周诗蕊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酒店大门,确定他走远,她拿出手机摁了几下。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