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那是你堂妹!”看到宁惜玥害宁金玉撞墙,却没有半点悔改之意,钱荷花蹭的一下站起来。 “我要打你!打死你这个坏人!”宁金堂被钱荷花努力抱住,才不至于让他冲上去惹宁惜玥。 宁惜玥懒得和他们废话,她对他们失望透顶,进来,不过是想要问清楚一件事情而已。 缓步走进室内,宁惜玥幽冷的目光落在宁牛脸上,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刺向他,“爷爷?你说你配这个称呼吗?” 宁牛虎着脸威严道:“你把我们爷孙赶出家门还不够,现在又来闹什么?” “看来你不仅心黑了,耳朵还有点聋,刚才我说了什么你没听见?”宁惜玥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是宁朝方的亲生父亲吗?” “这说的什么话!”宁牛挪了挪屁股,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虎毒不食子。我想象不出,有哪个为人父的,可以那么狠心,作假证陷害自己的儿子。”宁惜玥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你能说说,你心里有没有一丝愧疚或者良心不安?” 宁牛铁青着脸怒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要去派出所告诉警察,青铜器是我爸让宁赢买的吗?”宁惜玥故作疑惑的表情,“那十万块钱是爸给你买补品的,难道不是吗?” 她果然知道了! 宁牛说不出话来,老脸微微抽搐。 “呵!”宁惜玥嗤笑一声,“以为不吭声就能息事宁人?” 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愈发冷漠,“我来这里也不是必须问个水落石出,只是想通知你们一声,宁赢这次坐牢坐定了!” 他们不仁,休怪她无义。 原本如果他们什么也不做的话,看在亲戚的份上,也会救宁赢和王桂枝的,可惜他们作死,不想着怎么向父亲和自己求助,却听信他人,诬陷父亲,这种人根本不配为人亲戚! 最不配的是宁牛! 父亲对不起任何人,却绝对没有亏待他半分! 他怎么能狠心至斯! 难道继妻的儿子是儿子,前妻的儿子就不是吗? 钱荷花一听,立刻就炸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谁坐牢就谁坐牢吗?我告诉你,要坐牢的是你爸!我们赢子没有罪!” 宁牛也好似找到宁惜玥的错处,沉声训斥:“混账!有你这么咒叔叔的吗?” 宁惜玥冲他们冷冷一笑,“欢迎你们去当证人,不过有一点你们可能不清楚,作假证被发现,也是违法的,这么一大把年纪要是进了监狱,怕是死得死在里头吧?” “你……”宁牛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宁惜玥讥诮一笑,转身离开,她如果不走,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克制住不打人。 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他们告个故意伤人。 走到门外,靠在墙上的阿东立刻站直了身体:“宁小姐。” “走吧,去看看姓李的。” 宁惜玥如同一股龙卷风,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带给宁牛他们的则是震惊和慌乱。 “她……她这是要去告咱们?”钱荷花慌张地问。 “告什么告!没有证据,她告个屁!”宁牛破口大骂,原本的一点心虚,已经被宁惜玥的意外闯入赶跑,他现在满肚子火气,只要一想到宁惜玥,就心塞。 “小玉,你快去把李律师叫来,我们赶紧去派出所,免得夜长梦多。”钱荷花心里隐隐不安,想要赶紧把事情了结。 宁牛和宁金玉也担心出现变故,要是宁惜玥先去派出所乱说,可就耽误他们救人了。 “好,我马上打电话给李律师。”宁金玉强忍着怒意,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李律师打电话。 …… “董事长,宁小姐已经去了花园酒店找宁牛他们,我们是不是还要插手?”徐特助走进办公室,将线人传来的消息告知纪臻。 “她自己一个人?”纪臻放下手中的笔,挑了挑眉。 “不是,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刚刚绑架了李青德的人。” 纪臻若有所思,看样子她早有安排。 自己多虑了? 见徐特助等着答案,纪臻道:“让他们继续盯着,如果有任何情况,及时通知我,如果她处理得了的话,他们就别出来。” “好的,我明白了。” …… 宁惜玥走进另外一间套房。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被五花大绑,捆在床头,此时昏迷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屋里还有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叫阿南。 阿东阿南是kabin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