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只要把石头拿在手里,用眼睛仔细看,就能看到原石里有没有翡翠。 这样的逆天的本事就像是打游戏开了外挂,她完全可以成为亿万富翁,或者更甚。 然而,它带给她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 又看了一块石头,宁惜玥眼睛有些花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外挂也是有缺陷的,每看一块石头,都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和体力,她此时冷得颤抖,身体却不停地冒着虚汗,生病让她的精神力比平时虚弱得多。 宁惜玥放下石头,转头看向房门,门紧闭着,隐约传来看守聊天的声音。 她眸光一转,看向天花板,门上方以及四个角落,都安着摄像头,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宁惜玥不敢轻举妄动,三年的时间,足够把她从一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大小姐调教成一个乖顺听话的奴隶,尽管她心里恨不得把伤害自己的人全部拖入地狱,尽管她每一日都生不如死,无数次想一死百了。 但她不行,她不能再任性,任性了十八年,害惨了爸爸哥哥,她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用自己唯一的能力,卑微地乞求着敌人,为父兄寻求一份安稳。 想起疼爱自己的父兄,眼眶不知不觉湿了,宁惜玥仰起脸,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没有权利再流泪,那是受人宠爱的小女孩才有的权利。 她低下头,拿起脚边一块翡翠原石,没有使用那种特殊的能力去看,只是呆呆地望着,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的眼里,与她仔细挑选时一样。偷懒会被惩罚,可能被吊起来毒打一顿,或者不能喝水吃饭,但她今天真的很累,没有半点精力干活。 磨磨蹭蹭到了饭点,看守扔了几个干硬的馒头还有一碗水进来,哐当一声把门又锁上了。 馒头又硬又冷,就像她的心一样。曾几何时,五星级大酒店的大餐她都能挑减出一二三的毛病,被养叼的舌头和胃,这时候还不如一只狗,只能啃着又干又硬的馒头。 她靠在墙角,自嘲一笑,慢慢咀嚼着,食不知味。 艰难地把馒头咽进肚子里,她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呕了一声,刚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吐得脸色发青,发白,唇无半点血色。 胃里绞痛着,像是被人扔进了翻滚的洗衣机里。 馒头被她无意味丢在了地上,她实在吃不下,右手端起碗喝了点水,把嘴里的胃酸冲掉。 关掉灯,按照往常的习惯,这个时候她该睡觉了。 然而,今天晚上她没有睡。 她蹑手蹑脚地站起来,踩着轻盈的猫步子,晃到了墙角。 黑夜里,她的眼睛亮得出奇,瘦得风一吹就倒的身体轻飘飘的,赤脚踩在地上,没有半点儿响声。 她贴在墙面上,用一只手在墙上摸索,终于在平滑的墙面上摸到一处不太一样的地方,她嘴角微微勾起,手指在上面挖着。 黑暗中只闻咔嚓一声,在她指下,一个东西弹了出来。 她颤抖着手将其拉开,墙里有一个洞,那是她昨儿个才发现的,里面藏着一个耳机,耳机连着一个监听器,而监听器,藏在了陆奕臣的房间里。 陆奕臣…… 一想到这个名字,宁惜玥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却也是她这辈子最痛恨的男人。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地偷听他屋里的声音,他对她伤害如此之深,再爱也变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