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阴骂他:“你胆子不小,怎么进来的?老子扒了你的皮……” 无鸣笑了下:“声音小点,把人招来了我就杀你解恨。” “无鸣你个龟儿子下的蛋!”巫阴骂:“你这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还有……还有什么?” “不会说就别说,听的都累人。”无鸣伸手:“我来就要一样东西,给我就走。” “什么东西?” “畏惧草。”无鸣说:“别说你没有,你肯定有。” “有也不给!”巫阴扭着脑袋问:“你怎么知道老子有畏惧草?老子就偷偷藏了一棵!”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把它给我我就走。”无鸣伸手:“拿来!” “你笨!”巫阴身体不能动,嘴能动:“老子天天跟着仙尊,能带在身上吗?” “放哪了?”无鸣问:“那草放你身上也没用个,不如给了我,我帮你物尽其用。反正,你目的达成就行,毕竟你要真用来对付仙尊,这名声也不好听,有本事你直接杀了他,别偷偷摸摸藏毒草,丢人。” “老子就藏了根草,怎么就丢人了?”巫阴哼唧:“你要过去,你有什么用?” “我是奉命,”无鸣道:“让你给你就给,那么多话?你要是不给,我就划花你的脸,不是天天号称长的好看?划花了,看你还怎么美,让你不如巫隐一根手指美。” “你敢!老子弄死你!龟儿子生的蛋!”巫阴大骂:“你敢划花老子的脸,老子阉了你儿子,你孙子,你祖宗……” “阉吧,阉人练武更专心,岛上的人正琢磨要不要先实验一批人呢。”无鸣赞同:“你要是动手了,倒是省的岛上人麻烦了。” “龟儿子的!”巫阴大骂。 无鸣拔了个小匕首出来,送到嘴边吹了吹,“给东西,还是要脸?你说我从哪边开始划比较让你满意?” 巫阴抽噎,“老子……老子的鞋底下……” 无鸣的腿没动,直接下腰,提起他的一只靴,美少年天天洗澡,靴子也不臭,他翻了翻,没翻出来,有拿了另一只,果真在靴子的夹层里翻出了油纸包着干枯畏惧草。 无鸣东西到手,便放开了他。 巫阴伸手捂着脸,说:“老子是被逼的,是被你偷去的,跟老子没关系,仙尊死了也跟老子没关系。” 无鸣点头:“那是,跟你能有什么关系?这草是我捡的。” 巫阴放下手,问:“你要这个干什么?关键是,你怎么知道老子有这玩意?谁跟你说的?老子宰了他!” 无鸣瞅他一眼,塞怀里放好:“你宰不了,大唐女帝。” 巫阴抓头:“那女人怎么知道的?难道仙尊说的?不对啊,仙尊怎么知道老子有这玩意?”他再抬头,无鸣已经不在屋里了,巫阴顿时大吼一声:“龟儿子下的蛋!老子还没问完呢?” 声音太大,引来外面的人侍卫:“小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有,滚!”巫阴躺在床上喘气:“气死老子了……” 这事绝对不能让仙尊知道,要是让他知道藏了畏惧草准备毒死他,仙尊肯定让人把他制成腌肉。 现在畏惧草被无鸣抢了,全仙山就那一棵啊,他没了,仙尊也捉不到他把柄了,巫阴又觉得轻松了,哎,就是他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仙尊,变成整个仙尊最好看的人啊?要是无鸣能毒死仙尊就好了。 无鸣拿到畏惧草,便立刻被高湛派来的人取走,而他则赶往付铮身边。 于简将军和太子殿下抵达焦尾山,夏猛的援兵及时跟进,焦尾山城一片欢腾,这意味着明王军想要攻破焦尾山怕是难了。 季统正在城外的大帐内,他听着探子前来回禀,拧着眉头,追问道:“你是说,夏猛的援军是太子殿下和一位叫于简的将军?于简是什么人?为何朝中从未听过此人?” “小人在城中的时候,曾听到一个传闻,说太子殿下好似有一次无意中喊脱了嘴,唤那位于将军为‘父王’,小人打听后才知道,原来那位于将军长相酷似当年的青王殿下,怕是太子一时失口……” 季统愣了愣:“酷似青王殿下……就是失口也不应该,太子殿下幼时青王离京,之后多年未归,他怎么突然对冒出来一个酷似青王的人这边亲近?更不该对着自己父王身份的人失口。再一个,陛下怎么会派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人来……” 他不信陛下这般轻视,更不信陛下不把他谋反一事放在心上,若他是陛下,必然会派出最好的将士来平定谋反,可为什么陛下放心让太子出征就算了,身边不是文静郡主,不是颜白将军,更不是朝中那些陛下静心培养起的悍将,独独派了个从未听闻过的人陪同太子出征? 陛下怎么会放心? “本王要这位于简的所有信息,尽快送来!”季统对这位样貌酷似青王的于将军十分好奇,他是怎么来的?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