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曦儿叫人家名字,就喜欢叫叠字,高湛愣是被她喊成了糕糕,而且,小丫头爱吃,还挑嘴,不好吃的东西说什么也不吃,为此高湛可伤透了脑筋,哪里知道小公主嘴这么叼啊,家里换个厨子她都吃的出来,这本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学到的。 小墨儿相对要好的多,有吃就吃的,有玩的就玩,没玩的自己找玩的,最难得的是小东西还会每天给自己固定一个看书的时间。 这一习惯是宫里养成的,结果他竟然还带到了宫外,高湛对此十分震惊,自然也是十分欣慰,只是再看到天天就知道玩的小公主,高湛就只能抱胳膊叹气,小公主的小性子还要扭扭,要不然什么都学不会,就学会玩了,陛下知道还不气死啊? 高湛牵着小公主的手朝回走去,小姑娘的小手都是肉,小胳膊就跟藕断似得一截一截的白嫩软绵,他就不知道哪里瘦了,若是让陛下听到还得了?还以为不给吃的呢,只怕要心疼死。饿了就得给吃的,说什么也不能饿了小公主的小肚皮。 给季统最新的信送了出去,两人联系算是隐秘,又或者说,不论是高湛还是季统,都有意不想让人知道。 高湛算是保护自己和家人的一个方式,而季统则是生怕自己如今敏感的身份会牵连到高湛,所以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用最隐秘的方法联络对方。 季统派的人分别盯着左相府和相卿,连续盯了很多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左相府不容易进得去,左相府进出的都是孪生小童,就连每日定时给左相府送菜的人也进不去,都是有小童出来自己搬进去的,压根不让外人进去,这能查出什么东西来呀? 有几次他们倒是想进去探探深浅,结果人还没挨到左相府的围墙,就被里面的小童听到动静,要不是跑的快,恐怕早就被捉到了。 这样下去能盯出个什么东西来? 季统虽然没把人撤回来,思路却有了别的方向。 高湛说左相有问题,无鸣也说左相有问题,那说明左相就是没有问题,也有可疑的地方。 金州有关陛下和左相的传闻他有所耳闻,而在多年以前,付铮对左相就颇有敌意,这样一想,季统便想到了陛下的话,她说很多内幕是外人看不到的,难不成付铮做了什么惹怒了陛下的事?又或者,多年未见,付铮变了,变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淡泊名利? 他印象中的付铮不是那样的人,他对陛下情义深重,可谓痴心一片,从小到大都是,没道理陛下谁都记得,偏就忘了付铮。 季统突然好奇付铮的死因,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想法一出来,原本落在左相身上的注意点突然转到了付铮身上,季统很想知道,付铮是怎么死的? 据他所知,付铮自幼就是个很谨慎的人,身边侍卫一般不会少于四个,且个个都是武艺高强的高手,付铮本人的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他怎么会死? 季统伸手一拍桌子,既然陛下不愿提起,更不愿知道,高湛远离金州,那么就有他来弄清楚好了,毕竟当年付铮对他……虽然那时候斗气的时候多,不过多少还是有照顾的。 季统这样想,却又是这样做的,他自己不能离开金州,他若离开,动静太大,必然会引起陛下注意,所以他派出自己的两个心腹,乔装打扮之后,还是挑在日落西山天色灰暗的时候离开的。 魏西溏这一阵身体不适,夜里睡眠也不如以前,虽然这一阵的疼痛不似之前那样,不过好好的人,一直痛着,怎么都不好受。而且还是时不时发上一回的。 晚上觉得熬不住了,她只得服了一颗,只要服了药,慢慢就好觉得舒服下来,魏西溏伸手捏了捏眉心,她对这种感觉很不好,毕竟,这等于是把自己的命交给了别人,相卿若是想害她,只要断了她的药,只怕她不死也要去层皮。 心里还惦记着放在左相府的前身,决定明日下朝之后把人召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次日早朝过后,不等她命人宣召,相卿倒是主动过来见驾了,“臣参见陛下。” 魏西溏最近心事重,主要是压的事情多,药又没按时服,是以睡的不好,虽不至于像失眠那样脸色难看,不过毕竟还是没完全睡着,一手揉着太阳穴,一边道:“起来吧。朕正要找你,你倒是来了。” “陛下可是为了焚烧的日子一事?”相卿应道:“臣已经布置妥当,定在今日正午时分,臣特地来向陛下回禀。” 魏西溏笑道:“算你识相,朕还以为你这是忘了此事呢,原来还记得?记得就好,那朕今日就去准备。不过,你放在什么地方焚烧?别不是左相府吧?” “陛下万金之躯,就算前身也不可如此草率亵渎,更何况陛下还要亲临,臣命人请了寺庙的一零法师前往郊外的祭魂台主持焚祭。”相卿的好处便是说事的时候他就是说事,私底下如何那是私底下的,这一点魏西溏颇为满意,她十分厌恶那等公私不分之人。 祭魂台是金州百姓为了替去世的家人祭祀的地方,原本不过是个小土丘,祭祀的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