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他们一行人继续朝前走,便急忙走过来:“唐公子……” 结果人还没挨到,已经被无鸣一阵剑气甩了出去,她可是朝着魏西溏这边跑的,无鸣肯定不会让她挨近。 那女子撞到墙面,摔在地上,头上束起的头发散开,便让人觉得是女子。 本就是容颜清秀,男子头发再如何也没那么长,一看就是娇娇弱弱的女儿家,“哇”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她急忙抬头喊道:“唐公子,我家公子姓蓝名赋,您可还记得?” 魏西溏转身:“怎么了?”看向付铮:“你认识?” 付铮一听蓝赋倒是想起来了,“她我倒不记得,不过,我确实认识一位叫蓝赋的公子。” 魏西溏一听,赶紧道:“那想必是误会,快,把那姑娘扶起来吧,误伤了人。” “奴婢是我家公子的婢女,奴婢唤着月儿,奉我家公子之命,前来求助,求唐公子行行好,救救我家公子。”月儿一边哇哇吐血,一边还挣扎着把话说完。 付铮和魏西溏对视一眼,“不知蓝公子出了什么事?” “……”月儿只有出的气,话都说不出来了,魏西溏指了指路边,有人扶着她坐下,还给她喝了口水。 月儿这才吃力道:“公子被人所害,如今在镇头的一座破庙里避难,奴婢便过来看看能不能寻到大夫,不曾想因为没有钱银,大夫根本不愿出诊……” 魏西溏问付铮:“你与她家公子认得?” 付铮点头:“有过一面之缘。” 魏西溏拉拉他的手,道:“相逢便是缘,那便帮上一把吧。” 付铮想了下,转身吩咐道:“你们备辆马车,前往寺庙把蓝公子接过来,至于月儿姑娘,也先安顿下来,等蓝公子过来一起再说吧。” 安排好了,他便拉着魏西溏继续逛着,这么长时间才见到她,可不能因为外界的事耽误了他们的相聚,这一点付铮还是很明了的。 她千里迢迢往这里赶,不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蓝赋有事,他让别人去便是,不必费上他和陛下两个人的时间。 一路逛下来,魏西溏说不买东西,还是买了一堆东西。 付铮笑道:“刚刚谁说什么都不买,看看便好的?” 魏西溏瞪眼:“……” 两人用午膳后,便有人来报,说蓝赋被安顿想一家客栈里,付铮点点头:“若是他要大夫,便请外面的大夫去替他医治,好生照顾不得怠慢,去跟他说我这几日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前去看他,还请他见谅一二。另外,不得与他谈论任何和军营有关的话,可明白?” “是将军!” 付铮对这方面十分在意,且他之前让人调查的蓝赋身份是北贡官员之子,虽然蓝赋自称并不涉及朝政,他却十分小心。 魏西溏倒是不介意:“人家来找你一趟,你也不必因为我连个面都不露,叫人看了笑话,你自己去说一声就走也比现在这样好。” 付铮笑道:“池儿说的也对,那一会我们回去的时候,便从那里走一趟再回吧。” 客栈内,贺兰词躺在房间的床上,身体十分虚弱,刚刚换下一身沾着血迹的衣裳。 堂堂北贡的七公主沦落到今日,也是让人唏嘘。 说起来她也无辜,原本她是待嫁之人,该安心待嫁便是,不成想竟然落入圈套之中。 后宫争斗素来激烈,皇后和嫔妃的争斗更是比比皆是,如今的她便是皇后和贵妃宫斗下的结果,她被人下药,武力全无,若是不逃,只怕想逃也逃不了了。 如今北贡朝廷找她都快找疯了,她却不能轻易露面,她一露面,只怕皇帝的人还没找到她,就让贵妃的人找到杀了。 北贡这么大,她逃来逃去,竟然发现没有她安身立足之处,唯一能想到的,却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付铮。 在寺庙等待月儿的时候,看到有陌生男子闯入,她当时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