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铮的手又动了一下。 “好了,不说了,再说你又要跟我生气。”她道:“你快些醒来,朕刚刚说的那些话,还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若不愿听,朕便不说就是。” 付铮轻轻捏了一下,魏西溏便笑:“看你以后还敢粗心大意了。以前不是经常训朕,说朕胡闹,一个人就敢金州城跑?好了,现在轮到你了,你不高兴也没办法,谁叫你现在不能动,不能说呢?” 她一直坐到晚上,见天色晚了,外面催了好多次,才要起身,她站起来,付铮的手抓着不送,魏西溏只得道:“你拉着也不成,朕总不能在上将军府过夜。快些放开,朕要回宫了。” 付铮还是不撒手,魏西溏自然了解他,他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 她便猜:“你是要朕干什么才肯松开?” 那手动了动。 “你饿了?可要用膳?” 他不理。 魏西溏又问:“那你想干什么?” 付铮有点怒了。 魏西溏笑了下,“你这人,就是没正经,朕知道你要做什么。”然后她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撒手。” 付铮松手了。 “登徒子。”魏西溏笑骂一句,又道:“朕先回宫,明日抽时间再来探你,若是夜里醒了,就多休息两日,明后两日的早朝你不必去了,歇着吧。” 跟付铮说完,便离开回宫。 付振海夫妇一直送到府外,目送女帝回宫才敢回来。 急忙来看付铮,付铮还是昏迷,夫妇俩说话他全听得见,可惜一时半会就是动不了。 次日早朝过后,魏西溏一问才知,付铮果真是在夜里醒了。 批示一些重要的奏折后,她便出宫去上将军府,付夫人哪里知道陛下来的这么勤快?这昨晚上跪今儿再跪,腿都给跪青了。 魏西溏哪里知道这些,直接去找付铮,付铮不能下床,半躺着,半个身体还发麻,不过人是清醒了。 看到她进门,对她笑的极为绚烂,“臣叩见陛下,陛下恕罪,臣还不能向行君臣之礼。” 魏西溏抬眸看他一眼,道:“少来了,朕不在意你这些虚礼,人好痊愈就好。昨晚上相卿说,你身上还有余毒,已服了解药,只等余毒自行消退便是。” 付铮点头:“这次过后,臣要去向左相亲自道谢,若不是他,臣只怕就没命了。” 魏西溏不愿跟他提起左相,只是问道:“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会独自一人?季统说看到你时,你犹如喝醉酒似得,走路都有些踉跄,只有一个人……” 付铮伸手揉着额头,道:“臣也记不清了。若是臣没记错,臣曾见过一个女子,然后……”他伸手按着太阳穴,道:“臣实在记不清究竟发生了何事。” 魏西溏伸手拉下他的手:“记不得便算了,你不必逼着自己想起来,不过是些琐事,朕已让相卿去找那奇怪的女子,季统会协助他查。你不必担心其他。” 付铮叹气:“听陛下这样一说,臣倒是觉得臣实在无用,不能替陛下分忧便罢了,还尽给陛下添乱。”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本就觉得他才貌出众,如今在床上躺了两日,脸色还有些苍白,倒是愈发显得眉清目秀,隐约有了当年白面少年的模样,不由撇了下嘴,酸溜溜道:“朕倒觉得上将军是遭人惦记。季统得知上将军醒了以后,可是特地跟朕说了,昨日那奇奇怪怪的女子扒了自己衣裳,跟你搂在一起呢。” 付铮震惊:“……”窒了窒方道:“绝无可能!定是季统那小子毁谤于臣。” 魏西溏冷笑:“你倒是会说,他说了你坏话,与他有何好处?再者,昨日还是季统把你背了回来,他若想害你,还用等得到通知所有人?早把你扔给女妖去了。” 付铮磨牙,伸手揭被:“臣这就找季统对峙。” “对峙有何用?”魏西溏瞟他一眼,“你连发生何事都不记得,又有何措词跟他对峙?” 付铮:“……”虽然他不记得,不过,他确实记得有个穿着花衣裳的女子,只是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