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外:“这是同谋,一并抓走。” 保安们自然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抓了起来,五花大绑,地上那把带着血迹的刀也用密封袋给装起来了,再一回头,出事的房门已经关上了,时谦在屋里面说了一句:“人先关起来,我会让我的律师去找你们的。” 时谦快速地抱着阳白云来到了沙发上,从存储空间里拿出了一瓶伤药:“别怕,我给你上药,不会有事的。” 阳白云这时候已经回过神来,刚才小腹上一阵尖锐的刺痛,她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被刺伤了,身上一身鲜红色的嫁衣也看不出来究竟有没有血。 等她回过神来一摸,才知道那尖刀甚至没有在嫁衣上刺穿哪怕一个小洞,小腹处虽然还隐隐作痛,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 阳白云抓起时谦的手:“我没事,先看看你的手。” “我的手不要紧,你……”时谦在她完好无损的嫁衣上摸了一下,也是一愣,“真的没事?” 阳白云看着时谦手掌上一道深可及骨的伤口,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你怎么这么傻,用自己的手去挡刀,当自己是钢筋铁骨吗?” 时谦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替她抹去眼泪:“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反正你有这么好的灵药,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 阳白云不要钱似的将药水往他手上洒去,哭得手都有些颤抖,漏了不少药水洒在身上:“既然知道有灵药,那我也肯定不会有事的,还那么着急扑过来干什么呀!” “当然是因为我是男人,比较不那么怕疼啊!” 药水的效果真的很好,触目惊心的伤口瞬间愈合、结疤,很快就只剩下一条暗红色的红痕。 再换上一瓶肌肤修复液,抹在疤痕上,时谦的掌心随即恢复如初。 “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让我心疼。”阳白云抽噎着说。 时谦低头,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你还会为我心疼,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阳白云再也忍耐不住,扑到时谦的怀中痛哭起来:“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要死了,你怎么不早点来啊!”尖刀捅在身上的时候,她真的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当时她满脑子里想着的,不是她的餐馆、茶楼,也不是尚未完成的系统任务,而是时谦,这辈子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她当时唯一的愿望就是,如果他在身边就好了。 时谦用力地拥着她:“对不起,我来迟了。”当他急匆匆地跨出电梯,看到那个男人的刀子刺在阳白云身上的时候,他只觉得肝胆欲裂,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样惊恐害怕过。 哪怕徒手握住利刃,都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全身都被懊悔所占据,痛恨自己怎么就晚来了这么一步。 那天从电话里得知尹若薇住到白云茶楼之后,他马上就让人去查了这个女人,知道了她所做过的那些事,也听说那个叫做卢国军的保安在她离开以后就马上辞职,一直在跟踪着她,似乎想对她不利。 当时他心里就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今天早上收到消息,他马上就赶了过来,先是去了茶楼,得知两个人都不在之后,又用最快的速度冲过来,没想到还是迟了那么一点点。 “都怪我,我不应该离开你的,就算你打我、骂我,赶我走,我也应该死皮赖脸地待在你的身边,如果今天我在,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时谦在阳白云的耳旁低声呢喃着,后怕不已,“幸好,幸好你没有事,不然的话,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阳白云也有些奇怪,那刀这样刺过来,她怎么会一点儿也没有受伤? “大概,这裙子能挡刀?” 两人一起低头看去,说也奇怪,刚刚时谦手上鲜血喷涌,弄得他自己的身上、沙发上和地上都是血迹,可是阳白云的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光洁如新。 原来这裙子不但能挡刀,还不会沾染任何污渍。 时谦的手掌轻轻地按上她的小腹:“疼吗?” 阳白云点了点头,虽然没有明面上的伤口,但那刀带着极大的冲力刺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