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说自己没有付款记录,这可怎么办?” 司泊徽在酒馆外一颗路灯下站着,目光透过棕色的玻璃落在酒馆内那抹曼妙的身影上。 想着,她对昨晚有一点印象的话,那他应该也在她的印象里? 那要不要让她知道,他昨晚来过?知道了会心情好点吧? 反正他感觉,他的小唯,这辈子好像也很难再喜欢一个人,有一天忽然和别人结婚的,很难了。 “告诉她吧,说是一个男人结的账,姓司。” “好的。” 服务员拿着手机回去找金唯:“确实没有查到您自己的付款记录…” 金唯拿出手机:“那我现在…” “但是,您的酒水钱有人付过了。” 金唯动作僵住,目光也凝滞住不动,最终拖着干涩的声音问服务员:“谁?” “一位姓司的先生。” 金唯双眸里眨眼间冒出了浓浓的水光。 服务员一时间茫然无措得不知道要怎么办。 好在女孩子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后,再次出声问他:“他昨晚,来这里了?” 服务员迟疑道:“嗯…他抱了您挺久,一个多小时。” 金唯怔怔往昨晚坐的那个位置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司泊徽在外面目送她往回进了地铁,他也进去。 把人送回了家,看到她二楼卧室的灯亮了,他站了五分钟后,转身走了。 金唯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紧紧望着街对面的一支路灯下在抽烟的男人,盯了五分钟,那身影走了,她走上阳台搭在围栏上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发呆。 他来看她了。 她的司泊徽来新加坡看她了…就像去年的览市一样,一周坐飞机飞回去看她一次。 她以为,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再怎么不舍,他也不会再这样不断地去付出,去让自己不断的陷入,可是他好像无所谓,好像即使这条路没有终点了他依然一往无前。 金唯原地蹲了下去,抱住自己的双膝,眼泪滚落到地上,渐渐地再把脸埋入自己膝上。 说不出她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他来这一趟,金唯觉得好像心口没那么难受了,他像一味药渗入了她的五脏六腑,让她紧紧捆住了半个多月的心脏松懈下来,得以在这种“她失去了”的情绪里喘口气,好像她还没完全失去。 但是,一想到就这样,没有失去,也得不到,一辈子也不可能了,金唯又觉得,还是不希望他来。 她陷在这个矛盾体里,日子依然过得不怎么样。 妈妈和继父带她开了几个小时车去马来西亚玩。 在那边待了快半个月的时候,金唯忽然想到那天晚上,好像耳边有句话,说,他半个月来一次? 所以她第一次用工作室的号更新了动态,并且定位在了马来西亚的一个海滩。 远在北市的司泊徽确实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见她在外面玩,他就没去了,只是保存起了她那张在海边沐浴阳光的背影照,反复看了许久,又设置为新的手机背景。 他们一家三口在马来度假度了一个月,十月中旬才回了新加坡。 金唯能感觉到,回家那两天,司泊徽好像又到新加坡了。 她在家里别墅的院子里玩时,接连两天在附近看到同一辆车。 晚上似乎楼下也有人走动,来来回回在附近停留,但是她下楼或者出门,那辆车就开走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