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批假。 第三,以右赞善身份听候太子宣召并参与詹事府排班,平时可以忙翰林院的事,轮值当日必须按时到班,这可是事关东宫的要紧安排,绝对不能玩忽职守。 文哥儿理了理自己的工作范围,只觉自己需要拥有三头六臂。可是不管哪一样,他居然都推不了! 比如这修《本草》,谢迁说这可是特意照顾他。毕竟他前面参与那么久(每天汇总最新进程去向老丘汇报),要是不回归等于以前都白干了。 末了,谢迁还给他放了个杀手锏:这《本草》是老丘牵头要修的,你不跟进到底能放心吗? 这段时间庶吉士课程还没开始,这不是正好有空去修书吗? 文哥儿听着觉得这话似曾相识,仿佛老师们很喜欢拿来教育他们的那套说辞:“你做数学做累了不是正好可以背背英语换换脑子吗?” 果然,天底下的老师都是一样的! 天底下的学生都惨惨的! 文哥儿敢怒不敢言,只能来多少活接多少活,时不时去东宫跟朱厚照一起咸鱼瘫。 朱厚照也是正式开始听杨廷和他们讲学以后,才发现出阁读书和小先生教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正经的讲学会由专人给他跟着读书或讲学内容翻书,再由专人给他把书读个三五遍,最后由专人给他讲解刚才读过的那部分是什么意思。 全程他什么都不用动手,只要乖乖坐着听讲就可以了。 朱厚照正是好动的年纪,且本身又是好动的性格,坐着听了几天讲就有些生无可恋。 偏偏他要是走神了没听进去,先生会把上述流程重新走上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听明白了为止。 朱厚照听得痛苦极了,要不是想着下午能召文哥儿到东宫玩耍,他好几次都想直接把书案给掀了出去玩儿。 朱厚照跟文哥儿咕哝:“读书真是太难了!” 文哥儿也跟着感慨:“上衙真是太难了!” 师徒俩很有点同病相怜,都没空琢磨该怎么玩儿了,一人一侧各占坐塌两边,每天都得毫无形象地咸鱼瘫上个把时辰,只偶尔拓展几句朱厚照课上新学的故事解解闷。 估计得等过一段时间习惯了这种强度的学习或工作才能真正缓过来。 相较于工作上的变动,文哥儿的休沐日也没闲着,他有两桩要紧事得提上日程了。 一桩是他的冠礼。照理说一般人得十四到二十岁之间加冠,可他已经有品阶在身,便不拘于这岁数了,可以直接按照品官冠礼流程来走。 毕竟授了官,就代表他往后得以本人的身份加入各个社交圈子,不能再单纯以谁的儿子、谁的弟弟或者谁的学生这类身份出席各种场合。 文哥儿都没想到自己刚欣赏完奇迹猪猪当众换装后没多久就得换自己上! 另一桩事自然是随之而来的婚事。 两家已经通过气了,等他行冠礼以后正好往外面露个口风,也算是让那些有意上门来打听他婚事的人知道他婚事已经定下了。 别人都是一家有女百家求,他们家却是反过来的,自从他中了状元之后便有不少人明里暗里提过这件事。 这种类似于“榜下捉婿”的事古来便有,毕竟有了功名傍身,就等同于在这个时代有了立足之本。 要不怎么那么多当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