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特殊处理,她只能表现得虚荣肤浅一点了。 冯瑞卿派头十足地带着舒眉去了百货公司购买新装。她挑了一条孔雀蓝的织锦缎旗袍,再选了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当她换好新衣袅袅婷婷地走出试衣间后,冯瑞卿看得眼睛一亮:这姑娘还真是一朵好花呀!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从头到脚一身高贵新装的舒眉,终于从寒酸女教师变回了富家千金的模样,挽着冯瑞卿的胳膊重新回到中央饭店。 在饭店的西餐厅坐下后,冯瑞卿礼貌地把菜单交给舒眉点菜。她心不在焉地随便点了一份套餐,就以上洗手间的理由溜出西餐厅,溜上二楼的客房部,找到了当初让她穿越时空来到了民国的那间客房。 客房很好找,就在二楼的楼梯口附近,一上楼就能看见。舒眉想也不想地直接就去敲门,她想:如果屋子里头有客人住着,那么敲开门之后,不管找什么借口她也要进去在那张床上扑腾两下再说。 敲了几下后,房门被人谨慎地打开了一条缝,门缝里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四目对视后,舒眉情不自禁地一呆,客房里住的客人居然又是江澈。她顿时满心叫苦不迭:怎么又是这家伙住在这里呀!他就不能回家呆着吗?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进屋呢?进去了该不会是自投罗网送羊入虎口呢?万一他趁机对她图谋不轨怎么办? 舒眉不知道,江澈没有自己的家,他平时住的地方是商社保安会会馆的后堂。而每个月总有几次,他会在中央饭店开间客房入住。因为这家毗邻总统府、作为民国政要接待中心的高级饭店,在他看来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身心俱疲时,他总会选择来这里住上一晚,放松一下长期紧绷的神经,能睡得更安心一些。 而且江澈喜欢住自己熟悉的房间,每每都首选二楼这间靠楼梯的客房。原本靠近楼梯的房间一般客人都不愿意住,嫌上下楼的脚步声会扰人清梦。但对他来说,近楼梯口的房间,在遇上突发状况时更方便逃脱了。 “是你。” 看着站在门外的舒眉,江澈同样也呆了一下。然后他敞开房门问得十分惊讶:“你来干吗?你又怎么知道我今天住进了这里?” “我……” 踌躇了半天后,舒眉心想觉得好不容易才来了,还是不能空跑一趟。何况这家饭店到底是一个高级场所,这个家伙应该不敢在这儿上演霸王硬上弓的戏码吧? 于是,舒眉下定决心地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谈。那个,我们进屋谈好不好?” 一边说,她一边像只狡兔般飞快地从江澈撑住门框的胳膊下钻进了房间。如果他愿意,分分钟可以一把揪住她扔出门外。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主动跑来找他。要知道之前,她可是一直表现得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 进屋后,一看见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铜床,舒眉就一边脱高跟鞋,一边给江澈打预防针。 “那个……江澈,我接下来的行为会有点奇怪,你可以当我是疯子,没关系。但是请你千万不阻止我,谢谢配合。” 脱下两只高跟鞋一甩后,舒眉像个跳水运动员似的朝着那张大铜床扑过去。结果是结结实实地扑倒在柔软舒适的被褥上,而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个会带来无限下坠感的时空隧道。 不死心地跳下床,舒眉又扑一次,再扑一次,不死心地一试再试,忙得无暇理会一旁江澈惊愕的眼神。他袖起双手站在床畔,看西洋镜似的满脸稀奇地看着她重复上演“跳水动作”。看了半天后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喂,这就是你说的重要事情?” “是啊,非常重要,你绝对无法理解的重要。” 试了大概有七八次后,舒眉有些跳不动了。最后一次跳**,她沮丧之极地翻身坐起来,愁眉不展地说:“没有用,看来那个该死的时空隧道应该是关闭了!” 江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正坐在自己床上自言自语,忍不住又问一次:“喂,请问你的重要事情忙完了吗?如果忙完了,我现在想休息了。” 今天江澈对舒眉可谓是非常客气了,如果换成从前,肯定早就把她扔出去了。要不是因为那天在香烛铺门口,他看见她为了一个穷孩子出头训斥了一个洋人,现在才不会这么客气呢。他曾经是一个流落街头受尽欺负的小乞丐,所以对于那个孩子的遭遇有着切肤之痛的体会。 “等一下啊,我再试一次,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的尝试,舒眉跳**后还试着从床头翻到床尾来回翻滚了两趟,想看看会不会有所不同。她的翻滚动作,将身体的玲珑曲线扭得格外诱人。看得江澈眉心一跳,声音有些发紧:“喂,你到底想干什么?哪有女人进了男人房间后二话不说就往床上跳的。你是不是存心来引诱我的?” 舒眉一听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太惹火了,赶紧跳下床,一边找回高跟鞋穿上,一边慎重声明:“当然不是了,你别想歪了。我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