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一酸,她再也忍不住扑进男人怀里,“我跟过其他男人,我流掉了一个孩子,我死过一次,我再也不能做妈妈了……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墨炫,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无法直视,你又如何能够接受?! “我说过,只要你。”只要是你,好的坏的,善的恶的,照单全收,只因为你是我追逐七年的梦…… 刘馨婷从他怀里退出,发狠一般盯着他,“我不堪,我肮脏,我……配不上你。” 墨炫却轻声一笑,目光灼热,“刘馨婷,你以为,我又有多干净?” “你……”她一时怔忡。 “我爱你,婷。” 两唇相接,似有一道电流自两人身上飞窜而过,男人全身一震,发了狠般将女人死死困于怀中,似要揉进骨血,融入灵魂。 这个女人,他守护七年,从远远观望,到不由自主靠近,最终沉沦,他付出了耐心与真心,终究没有白费,不是吗? 至少,这一刻,她在自己怀里,肆无忌惮地哭泣。 从小,他就不会过多奢求什么,一切顺其自然,不会过分钟爱,也不会平添厌恶,他的生活不温不火、不咸不淡,而这个女人七年前就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奢求! 回到下榻酒店,两人一进电梯,就开始交颈相吻,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怎么折腾也不够。 刘馨婷知道,那些伤痕累累、刻骨铭心的曾经已经随着那个人的死逐渐消亡,爱情早就消磨殆尽,只剩下心头一口怨气,如今,这口怨气也散了,她又开始不要命地憧憬着爱情。 很多时候,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她想。 以前,在m国的时候,她和墨炫是合作伙伴,也是最契合的床伴,她不爱他,却可以在一次次纠缠中获得短暂的快乐。 当激情过去,剩下的却是无尽空虚。 她用纸醉金迷麻痹自己,以毒攻毒压制心口的情殇,她以为,这个男人跟自己一样,不过是彼此生命里的过客,匆匆而行,或许下一秒,就是咫尺天涯,相顾无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同? 或许是他每个晚上临睡前的一通电话,或许是笑意之下隐藏的宠溺,抑或是亲戚造访那几天,他亲手熬制的红糖水…… 他所做的一切,早已超出了床伴的范畴,更像一个二十四孝的体贴男友,她开始变得不安,再也无法想以往那样“心安理得”,所以,她逃了,逃回华夏,这个让她心死的地方。 或许,潜意识里,她知道,从哪里摔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为了唐禹谟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