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脸上的笑容便也越来越大。 而原祚见此也只是恼怒的瞪着她,最后哼了一声,连句重话都没有对她说。 等了一会儿,徽媛见眼前这人真的快忍不住了,她才停止了笑意继续问道,“你既说是六皇子做了什么,可有什么证据?” 她想知道现在的他和白天的他记忆究竟是不是相通的。她晚上从来不会出门,不可能和六皇子有所交集,唯一的两次交集便是在街上遇到,和在御书房的那一次了,可那都是白日发生的事,现在眼前的人究竟知不知道呢? 徽媛看着原祚,原祚则被盯得狼狈的避开了眼神,只仍旧十分坚持的说道,“这还要什么证据,你分明就是对我冷淡了,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还能是谁?” 徽媛已经从原祚口中听到好几次“冷淡”了,但自己对他的态度始终没有太热情,唯一一次称得上冷淡,便是今天白日因为得知了他退婚之后了。 可是他都亲自去退婚了,自己不高兴不是应该的吗? 不对,他都不承认赐婚这件事,那冷淡这件事又是怎么来的呢? 徽媛脑中似有一道灵光闪过,可一转眼,竟是没有抓住,她只能继续问道,“我哪里对你冷淡了?” “你……” “姑娘,姑娘可是醒了?” 原祚一句话没说完便听到外面有人喊,他恼怒的瞪了门外一眼,然后威胁道,“不许让外人知道我大半夜的跑来找你,明天你就乖乖跟我回府。” 说完他就悄无声息的从窗子里翻了出去。 徽媛看着看不出半点异样的窗子,对着外面回道,“无事,起来喝了杯水。” “那就好。”锦绣在外面松了口气道,“姑娘若是有什么事记得叫奴婢。” 她怕徽媛白日被气到了晚上一个人偷偷抹泪。 原本锦绣一整晚都仔细注意着这边房里的情况,只是没想到后来却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似乎听到房里有动静,便赶紧过来了,虽然徽媛说了没事,她也不敢再离开了,只站在外面默默地守夜。 等到徽媛第二日见到过来伺候的锦绣时才知道她昨晚竟是一夜没睡。 徽媛有几分愧疚,却又不知该如何跟她们说这件事,只能洗漱完后让锦绣赶紧去休息,自己则带着慧娘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这次大家除了请安之外便是商讨徽媛的婚事,因此等到了后来屋里便只剩了徽媛、李谢氏和李老夫人三个人。 原本徽媛是不该留下的,只是这次的圣旨来的匆忙,李老夫人心疼徽媛,便想多问问她的意思。 圣旨上并没有说什么时候成婚,李老夫人便打算等李云锦出嫁后再把徽媛嫁出去,这样一来有由头,二来也可以将徽媛多留一段时间,因此此时便是在问徽媛的意思。 徽媛已经确定原祚白天和夜晚是两个人,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白天要应对一个,晚上又要应对另一个? 所以她也不想太早嫁过去,对于李老夫人的建议自然是毫无异议,甚至要不是女子拖到十八便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她都想一直拖着。 只是这毕竟是圣旨赐婚,即使是李府这边有了想法,那还得上面同意,于是李老夫人便写了折子给了皇后,想让皇后问问陛下的意思。 栖凤宫 皇后看着手中母亲递来的折子,又看看眼前的大儿子,问道,“你怎么看?” 皇后所生的儿子虽为嫡却非长,他是这个后宫之中的二皇子,也是皇后寄予厚望的儿子。 二皇子看着皇后手中的折子,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是五弟的婚事,自然应该问过五弟的意思。” “他的意思?”皇后说了一句,然后才继续道,“他的意思那日不是表现的很明显了吗,罢了,我直接去问你父皇吧。” 她说着站起身,只是要出门的时候,却又停了一下,看着站在那里的二皇子道,“要是你还没有娶正妃……” 话说到这里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径直去了皇帝那里。 留下二皇子在皇后处又站了一会儿,才回了自己的府邸。 成年的皇子虽然没有分封,但都已经建府搬出了后宫,而二皇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