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烟铧痴心已久,特请父君为儿臣做的媒。” “果真如此……” 辉光抬手,对着辉贺道,“你下去吧。” “是。” 等辉贺离去后,他才对着女子笑道,“你看吧,我就说。” “他昨天才来求我不想同烟铧在一起,怎么才一晚就变了呢。” “你呀,真是一点都不懂男人。咱们贺儿是害羞了,害怕这强加的婚约让自己心上人不满呢。” 女子闻言笑了,“原来如此,倒是我多事了。” “怎么会。”辉光捧起脸上的柔荑,温柔地亲吻,“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会再叫这些事来烦你。” 奢华的宫内,一片脉脉温情。男子眼中的痴迷,隔了一万多年还是分毫未减,一如既往。 …… 鸣烟铧回到东陵宫把自己的大牛拴在鸟笼旁边后,就和卫黎一起朝玄鸿宫赶去,面见帝君。 “烟铧,你的发冠呢?”坐在三眼白驹拉的车上,卫黎向着身着黑白官服的女子问道。 “啊……”鸣烟铧眨眼,摸了摸自己头顶,“忘记了。” 扎头发的还是她那根暗红色的发带。 卫黎无奈,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备用的给她,“你先暂且用我的,以后不要那么冒失了。” 鸣烟铧几百年都未必见一次帝君,难得面圣还不上点心。不过话说回来,她每次上战场的战甲也得是卫黎帮她带着的,她总是自己提着把刀就上了,马匹、战袍、大旗都有无所谓。 鸣烟铧低头带发冠,一百年不戴,弄了半天把头发勾得毛毛躁躁。卫黎伸手帮她去弄,一边动作一边开口,“今天帝君召见,如果我没有估错是谈联姻的事。” “联姻?”鸣烟铧低着头等他给自己带发冠。 “是。”卫黎松手,退开了一些坐好。看着自己的双生,解释道,“还有五十年不到帝君就将退位。为了笼络我,他想将大少君赐给你。” “哦。”鸣烟铧去摸自己发冠中间镶着的大宝石,滑滑凉凉的。“我更喜欢小少君一点。” “你喜欢小少君?”卫黎侧目。 “对啊,我还给他当过骑射师傅呢。”鸣烟铧语气里透出骄傲,满满都是莫名其妙的自豪,“他第一次上场也是我带着的。” “所以你想娶他?” “不想。”毫不犹豫。 卫黎:……那你说个什么。 鸣烟铧接着道,“我不能娶大少君。他那么文文弱弱的,我怕吓着他。”秦易文虽然也是个文弱书生,可两人打小接触,相互之间都很熟稔。少君就不一样了,算是半个主子,不管是嫁还是娶,都得小心翼翼的侍奉着。 简直就是请了尊菩萨摆在房里。 “所以今天帝君如果谈起此事,你直接拒绝,不用委婉。”卫黎正色道,“剩下的话我会来圆,你只管表明态度就好。” “好的。”鸣烟铧点头,她本来就不会委婉。 三眼白驹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玄鸿宫宫门。两人下车,并肩朝大殿走去。 进入殿内,这些年常常迟到的帝君却早已坐在主座上等候。他身旁立着一白色华服的男人,正笑意吟吟地望着从门口走来的两人。 鸣烟铧瞥了他一眼,有种见到了殷旬的错觉。 说起来这位大少君也喜爱弹琴,是乐坛有名的才子,不知道比起殷旬来如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