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活该,被太子打也是自己撩的。 魏氏知晓了太子打萧安的始末,又知道大女儿给萧安报了仇找回了面子,也就不再管此事,就问到萧安在京城里这几月如何。 萧安就老老实实把在朝廷上干的好事儿都说了一回,总结出来就是,“没劲儿。” 魏氏往后仰着身体,好让肚子舒服一点了,才道:“路也是你自己选的。” 要后悔也没后悔药了,萧安也没后悔过,就是捏着手指,一副欲言又止,有大事想说又不知该不该说的模样。 不过魏氏可不接萧安这一招,不想说出来,就是那事儿萧安自己都明白没个好,那就不要说出来闭嘴比较好。 魏氏的肚子再不显,如今换了常服也看得出来一二,就挥手道:“好了,我也要休息了。你也早点歇息,明日还要上朝呢。” 就这么给萧安打发了,本想魏氏问一句自己就把太子跟自己的事说出来的萧安,就这么又回了自己的院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命苦。 果然有了小的,大的就不值钱了。 次日萧安跟太子这么抱怨着,可也还得早点回侯府去看自己亲娘。 太子也不好拦着,还得继续赐下了保胎一类的药材下去,等着萧安拿着的时候就问道:“你娘怎的有身孕还到处跑?” 换别家的妇人有孕,也就在自己屋子里转转了,就怕有个万一来。 萧安想了想,道:“许是为了显得她能?” 否则她也不明白,一个好好的孕妇为何要三高路远的往京城里来跑了。 太子弹了萧安额头一下,“这话可别让你娘听见了,否则有你受的!” 萧安带着一大堆保胎的药材回府,魏氏得知了,看向萧安的眼神就有些诡异。 被自己亲娘那这样的眼神盯着,就是战场上杀人如麻的萧安也怕,赶紧放下东西就跑了。 魏氏再一看萧安带回来的礼盒,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就去寻了景老先生。 以往萧安就是跟太子关系再好的时候,萧家只有自己一人在京城,也没见太子有亲近萧家的举动,如今自己一回京就巴巴的赐下了保胎的药材下来。 加上之前萧安接应自己带去的药材出自东宫,太子打萧安一巴掌的始末,她要不明白,就白活了这几十年了。 再见景老先生,两人也不用前一日那般的客气。 侯府里就住着萧安与景老先生,要萧安跟东宫有什么事,怕也瞒不住这样的老人。 景老先生也倒没觉得不该说人是非,反正是萧安的母亲,还是亲生的,就把萧安卖了个干净,“老夫知晓当初景王妃寻老夫人来与萧侯讲课是何目的。” 目的就十分简单,以景老先生的名声,要住进永定侯府,与萧安就百利而无一害,有老先生的名声加持,还有朝野上的弟子能给萧安一两分薄面,萧安在朝廷里就不会多难过。 魏氏不得不再起身谢道:“我等不过凡夫俗子,也还谢先生高风亮节愿意护持小女。魏某无以为谢,唯有感激二字铭刻于心,永不敢忘。” 景老先生连摆手,“唉,人生在世,为名为利,谁又能逃得出这虚妄?我来贵府,也为了寻个养老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