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感动,就客套了一下,“还得继续。” 太子脸颊抽了抽,心想我也尽力了,可父皇不愿意,他也没办法啊。 第二日给萧安一说皇帝的话,太子就看见萧安那张脸顿时变得愁苦起来,跟要哭了也差不到哪了。 萧安跟太子诉苦,“在东宫里练字,回府再晚也还要听景老先生讲一课,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还宁愿单手练几个时辰的枪,累晕过去,也不愿意干读书人的事儿啊。 太子摸了摸萧安的头,倒是知道那景老先生的才名,先帝召入朝也不愿意的,也不知景王妃怎么请动的他,就道:“你阿姐也是为了你好。多读书总是有些用的。” 好歹要是人家拿典故骂你,你要听得懂啊,不然遇到个说反话了,还以为是在夸你,这不是丢脸都丢到了哪里哪去。 想想南阳侯跟魏氏当年极有文采,生的女儿景王妃在闺中时,也有雅名,也就萧安好似不是那两人生的一般,半点文采都没能继承到。 太子心里也觉得有些苦,他就是想表达一下心意,还怕萧安看不明白,可要写得太直白,这不怕害了萧安。 总之,萧安没文采,也算是极大的恶了。 “写吧,习惯了就好。人家古人头悬梁,锥刺股都要读书,还有那凿壁偷光的典故,想想你还不到那境地,也就不苦了。”太子劝慰道。 萧安想还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那几个倒是跟她比天不亮起床习武,看谁更苦一些,她也没说苦呢。 “快去写,写完了哪日休沐,我们寻些人,去猎场里狩猎。”太子不得不拿出点诱饵出来。 萧安果真有了精神,“哪日?” 太子道:“你哪日写得父皇说有长进了就哪日。不然父皇哪舍得那园林拿你糟蹋?” 萧安不满,“我怎的叫糟蹋了?” 太子斜眼看萧安,道:“见一个杀一个的,不是糟蹋是什么?有你在,别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赶紧写你的,不然要天见冷了,你连个兔子都逮不着。” 萧安总算抓住一点自己比太子知道得多的地方了,洋洋得意道:“兔子又不冬眠。” 太子不过是顺口一说,哪料到还能萧安听出点差错来,就拍了萧安的头,怒道:“好好写字!” 萧安埋着头终于有了精神了,下笔如神是不可能,因想写得好一点,还反而慢了许多。 太子拿着书,在萧安身后踱步,偶尔看萧安一眼,发现的确是比之前写得好看了一些,就觉得之前那话还是没说错,看来总要些奖励才行。 皇帝得知太子答应萧安的事,再看萧安的写的字,就道:“再练一个月,还是可以出去见一见人,说不定能比得上人家七八岁写的。” 就是太子七八岁时的字,萧安估计也得赶上几年,皇帝自己不是多喜欢狩猎,倒也没舍不得自己的园林拿萧安糟蹋。 何况萧安以往准手再好,如今也用不得弓了,也不过就是放放风,就更不会在意了,便答应了太子所求。 又见得太子把萧安练的字每次都仔细收起来,皇帝看在眼里想在心中,他与太后及皇后都商议过,却都不好贸贸然开口说不想让太子娶萧安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