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调查,米分丝们表示愿意购买专辑的人占了调查人数的96%,但是这一部分就足够消耗首次发行总量的80%,梦然,这条路我们果然没有走错。” 闻言,梅梦然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一路走来像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梦,从云端跌到谷底,而今又置身于更高处,只是,她心里还是有小小的担忧。 小时候爷爷经常耳提面命,人啊要知足常乐,须知登高必跌重。 她到了梅家以后,老太太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梅梦然渐渐地就把这句话抛之耳后,后来又身入名利场大染缸…… 岑晨又说,“这两天还有一个比较重大的消息,天行娱乐的官微发了一条微博。”她回忆着微博的内容: 天行娱乐v:不日将有一位暌违乐坛七年的重磅级神秘人物带着新作品和大家见面了,期不期待? 符合这个条件又在乐坛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大人物,几乎只能锁定一个人了。 显然,天行娱乐的官微以“神秘”做掩盖,可实际上大家都猜到了这个神秘人物的身份。 ansel。 这个才华横溢词曲作者兼知名音乐人的男人,偏偏生性清傲,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首作品,可每首都是精品,至今还活跃在各大怀旧金曲的榜单里,当年他捧出来的人,如今都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乐坛半边天的顶梁柱,想唱他写的一首歌的人络绎不绝,可大都无功而返,七年前他更是宣布隐退,引来唏嘘无数。 岑晨心里有隐忧,他挑在这个时候突然宣告复出,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不过,虽然似是而非,但以上只是网友们的凭空猜测而已,说不定只是天行娱乐卖的噱头,那天后余声最近不是和他们东家走得很近吗?可能为她造声势也说不定。总之,在官方未给出正式声明前,一切都做不得准。 她又问旁边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人,“梦然,待会儿你要出去?” 梅梦然回过神,“对。” 岑晨说,“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要被狗仔拍到了,免得又拿出来大做文章,你已经够红了,不必再靠这些来炒作。” “我会小心的。” 她做好了全副武装,从头到尾将自己包装得严严实实,除了下车后沿着一条逼仄小路走过去引得好几阵狗叫声外,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 梅梦然站在一扇生锈的铁门前,目光冷淡地扫了一眼门口堆放了不知多久已经隐隐散发着臭味的垃圾袋,口罩下唇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 “来了,咳咳!”里面的人听到敲门声,一边应着一边重重地咳嗽,房子的隔音并不太好,隔着门都可以听见拖鞋走在地板上的摩擦出来的声音,像一把钝钝的刀从硬木上划过一样。 “然然?!”吴玉婉看清门外的人,深深陷下去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阵光亮,“快进快进!” 屋里没有冷气,冷得人发抖,梅梦然裹紧了大衣,摘掉墨镜,一双凉凉的眸子这才落到饭桌对面的女人身上,这一看不得了,她的视线几乎紧绷成一条直线。 太瘦了!如果不是还有呼吸,梅梦然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她的眼眶深得像一个冰窟窿,两颗眼珠子就像浮在上面的龙眼核,原本就高的颧骨更是凸得不可思议,还有那下巴瘦削得简直都要露出骨头来,这样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她脑中隐隐闪过些什么,可思绪突然被隔壁孩子的大声哭喊打断,只得作罢。 “前几天你在电话里说的关于我的身世秘密,不仅说得不清不楚,还说只能当着我的面讲,希望你不会让我白来一趟。”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要求。” 梅梦然冷笑,“如果是钱的话就没必要说了。”她作势转身往外走,“再说,我对你的秘密一点都不感兴趣。” 无非就是看着她又从泥泞里爬了起来,妄想着从她身上再弄点钱花花罢了,所谓的秘密或许也只是凭空捏造出来借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