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恭喜世子就快有个妹婿了。” 镇南王世子听到这话,横肉的脸上带着笑,眼睛已经眯成细缝,瞧着霍长歌和小郡主嘿嘿的笑。 可他嘴上却说。 “什么妹婿,那还不一定呢?他若是不考个状元,那可别想娶我妹妹。” 镇南王世子这样说着,摸了摸腰上的那块玉牌,心想着。 他妹妹可是滇南第一美人,想要娶她的男人能从滇南排队排到京城,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人拱了。 必定要好好为难那个敢抢走他妹妹的臭小子。 这样想着,镇南王世子坚定的回头,又看了一眼霍长歌和小郡主。 霍长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小郡主捧腹大笑,镇南王世子都傻了。 他从未见过他妹妹如此开心的样子。 镇南王世子怅然若失的摸了摸腰上的玉牌,又想。 郎才女貌啊,天作之合啊。 是不是该给滇南去封信,让父王也知道这件事情,好早做安排,或者干脆就把事情定下来算了? 这样想着,镇南王世子忽觉得心里轻快了不少。 霍长歌就这样暂时在镇南王府住下了。 自然,镇南王府很大,是当年皇帝登基之时御赐的宅邸,为了造这座府邸,甚至还动工拆了周围四座宅院,占了不少地。 霍长歌住在镇南王世子边上的清心院,和内院隔了一道,平日里除非小郡主来找他,否则他也不方便。 虽然第二日,霍青山就命人送来了一车书给霍长歌,但是霍长歌在镇南王府的确是过了一段逍遥日子。 至少他爹不必三五日就叫他过去考教学问了。 小郡主则觉得霍长歌之所以受伤全是因为她的缘故,故而日日来霍长歌这里照顾他。 两人年纪不大,坐在书房里一起看看书或者是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架子下面听小郡主说她战场上的事情。 加之一屋子丫鬟小厮都在,有时候镇南王世子也会来凑凑热闹,一时间倒也没有什么闲话传出去。 不过整个帝都算是翻了天了。 霍长歌呆在镇南王府里,镇南王世子把他当自己人,因而这种事情也不避着霍长歌。 因而,所有的消息霍长歌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司晏明在遇刺的第二日就被皇帝接回宫养伤了,对外的消息是宁王殿下性命垂危。 可是,至于到底如何情形,恐怕也只有皇帝和随侍的太医知道了。 霍长歌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眼皮子跳了一下,没有问起宁王,反而问了太子。 “那太子有什么动作?” 镇南王世子看一眼霍长歌避而不答,只道。 “听闻太子近日新纳了一位侧妃,宠爱至深,如今身怀有孕,太子大宴,当夜便被圣上召入宫中大加申斥。” 至于申斥什么,也好猜。 左不过是不顾兄弟之情,宠妾灭妻,有借大宴结党之嫌。 而太子只是被申斥,那日参加太子夜宴的朝臣怕不那么简单了。 果不出所料,太子夜宴第二日。 早朝之际,皇帝发了好大脾气,所有参加太子夜宴的朝臣皆官降三级,甚至还处置了几个送了重礼的。 就连那怀孕侧妃也被皇后叫进宫中,好一顿训斥。 此事之后,皇城之内人人自危。 霍长歌的伤也渐渐好了,他反倒有些乐不思蜀,便没有回去的意思。 此时,距离七夕魁星庙遇刺之事已经有十二日了。 至于那几个刺客。 无论九门提督联合三司如何拷问那日的刺客,可偏偏就是问不出一句话。 最后,那几名刺客甚至被用刑至死,连线索都断了。 九门提督和三司急得抓耳挠腮,毕竟皇帝下令限时破案,否则所有人都要遭难。 可是,他们无奈之下上上下下搜查魁星庙,甚至怀疑到了当日的学子身上,哪怕连镇南王府也派了人来询问霍长歌和小郡主,都是无用。 一直到了第十五日。 霍长歌望着今日再次上门的九门提督那个胖子,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大人,我已经同您说了很多遍了,我当时之所以高声大叫魁星降世魁星庙后院是为了救下宁王殿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