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互不拆穿。 程矜觉得脖子很酸,动了下,痛感让她从迷糊的梦境里醒了过来。 继而想起,自己和南柔在西庙等喻铮的时候,突然开来的面包车和车上的蒙面人……在逃跑的短暂时间里,她只匆匆在本就打开的微信页面按下了共享位置,就将手机锁屏丢回了包里。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关在间陌生的房子里,包不在了,手机更不知下落。 位置共享不知道发出去了没?喻铮,不知道能不能懂她的用意…… 见程矜醒了,守在一边的坎铎男人立刻跑出去通风报信。 程矜侧耳倾听,一路下去,二十多级台阶,拐了一次弯,说话的声音隐约可闻。房顶上依稀有鸟鸣,她推测自己大概是被关在二层,也是顶层。 被叫上来人脚步沉重,显然块头不小,且身手不太利索。 因为有了初步判断,那人出现在门口时,程矜并不十分惊讶。 白胖,蓝眼睛,红色polo衫——是前些日,在k-bar里搭讪程矜,又被她拿les搪塞过的油腻商人。 对方见程矜神色平静,反而意外,“巧啊,又见了。” 程矜垂睫,注意到他身后地上还有别的影子,显然屋外还有其他守着。凭她一己之力,要逃出去很难,当务之急是先稳住眼前的人,之后就得看猎牙到底又几分捕猎的本领了…… “巧合吗?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想见我。”程矜说起英文来有种小女人特有的娇柔,尾声微挑,像泛着桃心的小钩子。 男人果然一晃神,“原本还真不是冲你来的,没想到捉cindy还能顺道捕获你这条美人鱼,真是惊喜。不过我这几天,倒是真的想你得很。” cindy?南柔?看来是k-bar那群人不肯放过小姑娘,自己是连带遭了秧。 只是不知道南柔这会儿怎样。程矜略一思量,蹙眉娇声说:“说得好听……你看我手腕,被绑得都疼死了,也没见你心疼呀。” polo男二话不说地叫人来,“还不拆了!” 之前跑出去报信的人又颠颠地跑进来,点头哈腰地替她拆了绑手的绳子。 程矜揉着手腕上被勒出的瘀痕,伸给男人看,“你看,都把人家勒红了。” polo男受宠若惊,一双短手就要来替她揉,被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迷得头都发昏,又一顿,“你不是说是……”les? 程矜嫣然一笑,“那天找的托词,你不会真以为我这样的,会喜欢女人吧?” 她本就生得妩媚,何况是刻意勾引?男人被哄得五迷三道,恨不得把闲杂人等都撵走来了快活,可惜人多眼杂,身为老板还是要点脸,只能憋着。 程矜坐在他的沙发扶手上,看了眼外头,“cindy欠你们多少钱呀?” “利滚利,算不清了,反正还不完。” “那你们把她抓回来是带回k-bar嘛?” “问那么多做什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