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西郊之外,福晋还有几处庄子?”胤祺忍不住打听道,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家福晋这么富有,毕竟岳父的官职不算高,哪怕出身大族,但族中的长辈又能给多少嫁妆,所以他一直以为福晋很穷,最起码比不上他富有。 毓秀倒是不知道自己给这位爷带来了多大的冲击,“还有两处,一处在南郊,一处在北郊,怎么了?咱们要去哪个庄子上避暑?” 胤祺有多少产业她是清楚的,总共两个庄子,一个在东郊,一个在南郊,出产都不错,景致也还可以。 “这些都是福晋的嫁妆吗?”胤祺有些难以置信,岳父还真是疼爱女儿,这么大的手笔。 “当然不是了,谁家嫁女儿出手这么大方,只有两处庄子是嫁妆,还有两处是我这两年才出钱买的。”手里头有了银钱当然要继续投资置产了,这年头有钱庄没银行,除非去放高利贷,不然的话,银子不可能会生出银子来,还是把银子换成庄子、铺子、田产,这才是不会亏本的投资。 自家福晋跟七福晋,还有三福晋一起倒腾生意的事儿,胤祺是知情的,福源酒楼他都进去吃过,只不过就算如此,也一直没当回事儿,以为这些女人凑在一块也就是赚些胭脂水粉钱罢了,没想到貌似还真让她们倒腾出来不少银子。 没想到的事情太多了,胤祺如今都有些麻木了,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厉害厉害。 这模样,让毓秀乐的不行,终于到了扬眉吐气的这一天,她可是没少被胤祺炫富炫一脸,而且还是当事人完全不自知的那一种,如今可算是……找回场子来了。 既已知道自家福晋在西郊有庄子,胤祺便打发人去四贝勒府说一声,至于到底去西郊的哪一个庄子,当然是去更大更好的那一个,跟自家福晋,胤祺并没有要客气的意思,更何况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待会儿我就让人通知下去,小孩子不耐热,弘晶和弘昇都跟着去,侧福晋和马佳氏也跟着。”倒不是毓秀装什么贤惠人,只是侧福晋如今一心钻研服装首饰和胭脂水粉,有了得意之作,还会给她送过来一份,马佳氏就更是容易相处了,根本就没给她添过什么麻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在这么个时代,她虽然不能够跟这两个人成为朋友,不过,这不妨碍她对着两个人善待几分。 至于云氏和赵氏,还是待在府里头比较好,若是跟着去了庄子上,供应不一定及时,住的地方也必然比不上府里宽敞,毕竟一应的安排都是按照位分来的,她可没能耐去打破这个规矩。 胤祺如今已经对府里头妻妾和美的现状习以为常了,福晋确实贤惠,妾室也确实安分,他府里头也不像别家府里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只不过,妻妾之间相处太过和美了,也让人觉得别扭。 ***** 五贝勒府对于毓秀而言,其实已经够大了,上辈子她连租房住的都是50平的房子,跟这里没法比,不过总是呆在府里,慢慢的也就觉得这片天地小了,不是住的地方小,而是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太小了,哪里像庄子上,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几百亩的良田随便逛,也可以带人去林子里转悠,游湖泛舟也不是难事,想想就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心情愉悦的不只是毓秀,除了尚不懂事的弘晶之外,这次能去庄子上避暑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不高兴的。 府上的主子基本上全都去,而且一住就是半个月,所以光是行李就拉了将近20辆马车,后续如果还缺什么,再使唤人过来拉,总之是不能将就。 四贝勒府出行的阵势同样浩荡,也是20多辆马车,随行的除了四福晋之外,还有侧福晋李氏,大阿哥弘晖,还不到一岁的二阿哥弘昀,李氏所出的大格格,至于李氏之前生的那个孩子,也就是跟弘晖同岁的弘盼,生来便体弱,如今早就已经去了。 李氏虽然生了两子一女,并且深受宠爱,但是在福晋有嫡子的情况下,无论李氏生多少个孩子,也抵不过一个嫡子的分量大,当然,若是摊上一位不讲规矩的爷,那就另当别论了。 四贝勒府的车队和五贝勒府的车队几乎是前后脚离开的京城,而且去的是同一个方向,难免引人侧目。 “老四素来勤恳,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老五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人都变得懒散了,请半个月的假去庄子上避暑这事儿,老四以前可办不出来。”直郡王打趣道,要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当然,如果这些弟弟们都能跟老五一样,那他就可以松松气,不必像现在这样累了。 八贝勒随口附和,“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也难怪,四哥做了这么久的内务府总管,也该好好松快松快了。”也不知道皇阿玛为什么把四哥换下来,如今的内务府总管可不像四哥那样清廉,不过,换下来也好,他宁可做内务府总管的是太子爷的亲信,也不想是四哥,千万别有朝一日,太子爷倒了,直郡王倒了,再出来个兄弟跟他竞争。 提起内务府总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