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自然也知晓,奖赏也不过是嘴上提一提罢了,哪里舍得真的给呢。 “哀家已经给了你最好赏赐了。”秦太后笑着说道,“能够上萧珩床上的女人可没有几个。” 秦鸢红了脸:“太后娘娘说笑了。” “哀家可没有说笑。这后宅中的女人啊,无非就是求两件事。一,饱暖。二,便是丈夫的疼爱。你现在的男人没少滋润了你,这也是你的福气了。” 秦鸢心里暗骂,脸上做出一副恭顺又羞涩的样子:“谢太后娘娘……” “哈哈哈。”秦太后趁着萧珩不在,享受地很是舒坦,便也 不再像当初那般羡慕她了,“今日留下用你午膳吧。” “谢娘娘。” “对了。”秦太后转身对身边的太监道,“去一趟秦国公府命他来一趟。” …… 秦循正在自家的屋里头搂着小妾寻欢作乐,听闻太后传召,这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 “这小皇帝下令软禁了这太后,说是终生不得出。是,她是出不来了,但是这人能够进去啊?这软禁有个屁用啊!”秦循骂骂咧咧。 “老爷莫要抱怨了,若是让宫里的公公听见了,告诉了太后娘娘,怕老爷是要吃苦头了。” 秦循冷哼一声,极其不爽地换了身衣服,前往宫中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萧珩就是这般限制太后,才会让小皇帝软禁了她。 她无法插手前朝之事,只能禁足于这一方天地间。 但凡是进入钟粹宫的人,便等同于是进入了他的掌控范围。 那些人只要怀了心思,要与太后有密谋,便只能被迫进入钟粹宫,再无其他的地方可选。 秦循不情不愿地面见了太后,行过了礼之后,抬手一看,这太后的精神和脸色都比从前要好了许多。 “不知道太后娘娘召我何事?”秦循板着一张脸问道。 “大伯父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了是么?”秦太后并不给他留面子,劈头盖脸地便来了这么一句。 秦循心中万般不爽,却也是被这句话给吓了一跳:“不知太后娘娘这是何意?” “大伯父昨日命人驾着马车去撞萧夫人的马车,结果却失算了吧?” 秦循微微一愣,心想,她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正欲否认,可转眼就瞧见了一旁垂首站着的秦鸢。 忽地想起来,昨日,他训斥自己的手下时,秦鸢匆匆从院中经过。 当时,他只觉得秦鸢是秦家人,又是萧珩的小妾,若是萧夫人死了,这小妾便能够扶成正房夫人,对她也是好事一桩。 所以,并未故意的避开她。 没成想,这个小妾的心居然和秦家人不是一条心,转眼就告状告到太后这里来了。 “你干的?对不对?”秦循指着秦鸢的鼻子骂道,“果然贱人生下来的女儿也是 天生贱种!你的胳膊肘往外拐……竟然是向着萧珩的。” “错了,大伯父。”秦鸢低声辩解道,“我正因为与秦家人是一条心,所以才来提醒的。萧夫人与那孩子动不得,会惹怒大将军的。他手里握着兵权,若是日后反叛,单靠秦家的这些兵力是不足与他抗衡的。” “听到了没有?”秦太后冷哼,“大伯父这脑子里只有个人仇恨和那点银子是吧?眼界竟然还不如一个女人高!” 秦循被骂了之后,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各种情绪在胸口之中翻腾,直冲着脑门来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