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亦随之打开了食盒,里面都是她爱吃的东西。 百里芜边吃边问白敛:“陛下什么时候接我出去?” 白敛答道:“就快了,陛下今晚去过寿康宫,想来是去同太后解释了。” 卫洛书替百里芜抱不平:“表哥也真是的,怎么能忍心把你送到这种地方来?” “陛下心中亦是十分为难,可毕竟人证物证都指向阿芜。” “人证可以说谎,物证可以栽赃,这般拙劣的栽赃,表哥居然也信?”卫洛书愤愤道,“太后中毒这件事,指不定是谁下的毒?许是一场苦肉计呢,难怪表哥对太后娘娘又亲近多了……” 白敛听着,似乎有些不乐意了:“卫小将军,您说话可要有个分寸,小心隔墙有耳。” 卫洛书觉得他这话似乎透着股威胁的意味:“怎么,难不成你要去太后面前告我的状?” 白敛似乎也察觉出方才他的话有些过分生硬了,于是笑着道:“卫小将军这是说哪里的话,属下只是好心提醒一下罢了。” “你这家伙,最近阴阳怪气的。”卫洛书白了他一眼,然后见百里芜将手中的汤喝得差不多了,又赶紧拿出其他的饭菜摆在她面前。 白敛见卫洛书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百里芜,心中的计划也没法实施,于是便要离开了:“卫小将军既然在这里陪着阿芜,属下就先告辞了。”然后又对百里芜说道,“阿芜,食盒里的饭菜要趁热吃。” “唔,知道了。”百里芜嘴里嚼着饭菜,含糊地答应着。 白敛深深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百里芜举着筷子正要去夹白敛带来的饭菜,却被卫洛书握住了手腕,示意她先别吃。 百里芜疑惑地看着卫洛书,卫洛书竖着耳朵听到白敛已经走远了,才压低声音道:“他带来的东西你也敢吃?” 百里芜更加不解:“为什么不敢?他是我的好兄弟……” “谁是你的好兄弟?” “白敛啊。” 卫洛书却眯起眸子,望着白敛离开的方向,说道:“你确定他是白敛么?” 百里芜愣住了:“……什么意思?” 卫洛书哼了一声:“皇帝不是皇帝,侍卫不像侍卫。” 第二天一早,百里芜在狱中暴毙的消息就传到了寿康宫,唐嬷嬷立即变将这件事告诉了太后。 “哦?她真的死了?”太后有些惊讶,“昨晚陆青沂不是说没有得手吗?” 唐嬷嬷亦是一脸奇怪:“是呢,可是狱卒今天早上确实发现她已经死了,没了呼吸和脉搏,像是死于中毒?” “中毒?昨晚除了陆青沂和卫洛书去过,还有谁去看过她么?” “狱卒说只有他们二人见过那丫头。” “陆青沂不是说他没在饭菜里下毒,怕做的太过明显不好洗脱,可如今她丫头的毒,是谁下的?”太后很是纳闷,“难不成是卫洛书?他为何要这么做?” 唐嬷嬷摇摇头:“不可能是卫小将军吧,他平日里对那丫头还是很不错的,他有何理由下毒呢?” 外面有宫女进来禀报:“太后娘娘,雪国公主过来给您请安了。” “她怎么又过来了?”太后示意唐嬷嬷先不要说百里芜的事情了,然后对那宫女说,“让她进来吧。” 雪轻尘嘴角含笑地走了进来,优雅地给太后请了安,见这里除了太后和唐嬷嬷之外再无旁人,便直接说道:“听闻百里侍卫在牢中暴毙了?” 太后一怔:“你怎么知道?” 雪轻尘掩唇笑了笑:“轻尘还知道,她是中毒暴毙的呢。” 太后忽然了然:“原来是你做的。” 雪轻尘走到太后面前,同她亲近道:“轻尘这不也是为了替太后娘娘除掉一个心头大患吗?” 太后看着眼前这个美得让人无法移开双目的女子,这副美丽动人的皮囊下,究竟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心?“你是怎么做到的?” 雪轻尘语调皮道:“这个太后娘娘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