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行舟为干爹,想必从他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否则他沉睡七百年,哪能那么快痊愈?” 妖王呆了呆:“干爹?” “或许是干娘。”摄政王咬牙切齿地说。 陆行舟倒吸一口凉气。 妖王感慨:“真想见一见这陆行舟,想看看他是怎样风华绝代的人儿,能让那山部魁首念念不忘这么多年,我多年前曾读过一首情诗,里面有句‘我挣扎我躲避我掩藏悲喜你的魅力却在不经意间架起核动力发射机’。我从没见过这么惊艳的诗词,多少次为里面真挚的情感哭湿了枕巾,后来才知道是山部魁首思念爱妻的佳作……” 摄政王脸色铁青,面目扭曲,干巴巴地训斥:“臣劝吾王还是将精力放在政事上,少关注些风花雪月才好。” 妖王早已经习惯被训斥,云淡风轻地摆手:“政事有你们众卿嘛,我只是对这对夫夫有几分好奇,很想见见罢了。” 摄政王:“那等臣俘虏了他们两人,一刀阉了放进你宫里当下人,让你见个够。” 妖王脸色一抽,不自在地改了个坐姿,仿佛感同身受。 摄政王硬邦邦地说:“明光未央宴当天需要你演讲致辞,你这段时间和秘书们好好交流一下,写好演讲稿。” “好。”妖王对她倨傲的态度早已习惯,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问“你真准备在宴会上杀獒特蛮和阿鹿?阿鹿就算了,獒特蛮可是獒氏的嫡子。” 摄政王:“臣已经备好两个替身。” 妖王:“原来如此……” 陆行舟和石饮羽回到夏夷殿中,食盒里的菜已经有点凉了,两个少年饿坏了,什么都不计较,开开心心地大吃大喝。 只有任不仁在挑挑拣拣:“这个烤排骨怎么撒这么多孜然,不健康的。” “别矫情,”陆行舟没好气,“你什么垃圾没吃过?以为我第一天认识你?” 任不仁:“我现在是妖型啊,油盐吃多了,皮毛光泽不好。” 陆行舟:“……你要那么好的光泽干嘛?去相亲吗?” 任不仁看他一眼,改口:“摸起来手感也不好。” “孜然真的撒太多了。”陆行舟一边摸着他的耳朵,一边严肃地表示。 石饮羽把红烧鸡翅从黄太吉爪底端走,放在陆行舟面前。 黄太吉:“哎!” 石饮羽:“猫不能吃鸡骨头,会卡到。” 黄太吉:“我没吃鸡骨头!我吃鸡肉!!!” 石饮羽:“肉里面有骨头。” 黄太吉:“呜哇!!!” 陆行舟将肉从鸡翅上撕下来,放到黄太吉的碗里,余光突然瞥到石饮羽虎视眈眈的眼神,唇角一扬,在放下的前一秒,改变方向,放到了石饮羽碗里。 黄太吉:“???” 石饮羽美滋滋地笑了起来。 陆行舟将偷听到的内容告诉任不仁,他沉思了很长时间,趁着夜色出去了,一夜未归。 晚上睡觉的时候,石饮羽将宫室深处的床收拾出来,挥去厚厚的灰尘,两人在床上和衣而卧。 唐二藏化作原型,和黄太吉蜷在一张椅子里,争先恐后地打起小呼噜。 为防止被巡逻的侍卫发现火光,陆行舟收起那落迦火,寒冷渐渐降临,他搂紧石饮羽,摸着他的身上的关节,轻声问:“在牢里那九年,受过很多刑?” “一开始受了几次,后来我老实了,就好多了。”石饮羽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