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白的精液顺着她精细的下颔滑落,颈间零落的点点淌进锁骨窝,淌进胸乳沟,黏腻地流着。 他把她弄脏了。 邬白玉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怔懵住,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狼藉,反应了半天才瘪着小嘴儿,不住地拿手抹脸,又嫌弃又委屈的,快要哭了。 李善还喘着,脸色红到爆炸。 怎么就……突然……这么快…… 他觉得羞愧又丢人。 邬白玉受不了这委屈劲儿的,一把攥住那有些疲软肉棒想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小手也不顾着龟头上残留的白精,直接握了上去。 李善一眼就看见她略显凶狠的动作,来不及劝阻就快要被她碰到,邬白玉可是醉了酒的,万一下手没个轻重的…… “姐!我要死在你手里了!”他嘶着嗓子,扭着身子侧过她伸来的手,夸张地叫嚷求饶道,生怕她听不见一样。 邬白玉听见他的称呼,立马转过头去,醉眼投去些疑惑的目光。 李善咬着牙,把那研磨在口中许久的称呼换换吐出来,他语气轻柔,声音带了弩着情欲的哑。 “姐姐……我好疼……” 根本不疼。 他承认自己有些这样不正当的狡猾。他从来没喊过她,却在这最不该强调他们关系的时候,喊出来这样的称呼。 简直……居心叵测。 “姐,你安慰一下他吧……姐姐……”他说着脸更红,故意把声音放得更轻,几乎要混合进空气中,却又保证丝丝缕缕恰好能传进她耳中。 姐姐照顾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所以,快来安慰一下弟弟吧…… 邬白玉看清他蕴着水意的目光,精秀的眉头都蹙在一起,鼻尖覆着同样颤抖的汗珠,他这样无助地躺在床上,真像个被绑架的漂亮小男孩,看得她莫名生出些心疼,却又被酒精催发着生出些旖旎的心思。 他长得那么好看,那样祈求地凝视着她,轻轻叫着她姐姐,求她的垂怜…… 如果她是姐姐的话,姐姐心疼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 只一句未曾听过的软话儿,就引得醉酒的小猫入了圈套。 邬白玉瑟缩了一下自己伸出的手,改为轻柔柔地虚圈住半软的肉茎,她轻抚着,好像那物件儿真的受惊了,她在安抚他一样。 那一副又奇怪又坚定的认真劲儿,感觉下一秒就要凑过去给他呼呼,说着不痛不痛了哦…… 李善被她柔柔地握着,轻飘飘如在云端,满身的兴奋急需宣泄,年轻的性器顺着她的手顿时又来了精神。 邬白玉只觉得手中那粉物,一点点变得坚热起来,带着她没用力的手一起竖着叫嚣。 “他怎么又……立起来了?”邬白玉握着硬烫的肉棒,粉粉热热的一根,只觉得有意思,甚至还敷衍着套弄了两下,把李善撩得身子发僵。 “他喜欢你……他喜欢你碰他……”李善气息不稳,撑着解释。 “嗯……再多动动……姐姐……” 他得了这样乖顺的好处,嘴像开了闸一样,一句句姐姐叫得停不下来,像是要把相识这几年没喊过的在今晚一并还给她。 且还正好蛊在邬白玉心里的那个点上,被他诱哄得云里雾里,专心专意地安慰着他,安慰着自己被捆缚住的“可怜的弟弟”。 她手中不轻不重地攥着,套动了半天也不见变化,李善被她弄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