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司英祁办事竟然如此利落,不过一周就把李陵转到了江城最好的中心医院。 李善本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极为气愤。 他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私底下寻过邬白玉,他怕邬白玉是许了对方什么好处才换来的这些条件。 但邬白玉只让他不要担心,忙说那人还算有点良心,绝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李善非常害怕邬白玉变成和她那个母亲一样的女人。 周末李善想要请假和她一齐去看李陵,却被拒绝。 “你赶紧去上课,平时也没见你这么上赶着心疼大哥。”邬白玉打趣他。 “我哪有!我只是......”李善被她气得登时脸红,她怎么可以质疑他和大哥的感情! 而且,而且他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去那个男人安排的地方。 邬白玉掐他软软的脸肉,宠溺道:“我知道的,逗你玩啦。人生地不熟的,我先去看看,下次再带你去。你赶紧去‘自愿补习’。”她又调侃他们学校。 李善恼她逗小孩一样的动作,他现在只比邬白玉高一点点,但他一定还能再长得高高的,到时候让她再也碰不到他的脸。 他捉住他作乱的手,握起来又小又软,比他的更白。 李善脸更红了。 邬白玉不觉有异,只抽出自己的手轻敲他头,催促他要迟到了。 自己也离开家门,去往中心医院,没想到刚出小区门口就看到了司英祁,高高大大地对着小区门前。 这家伙,果然知道她们家住哪里,就像他没问过就知道她的电话一样! “我送你去。” 邬白玉正好想再问他些事宜,这次没再拒绝,上了他车却不坐副驾,径直坐到了后排,司英祁被她当了司机也不生气。 一路上,邬白玉问什么,司英祁就答什么,叁两句之后车内安静下来,除此之外,再无他话。 到了医院,邬白玉见司英祁一副要陪她上去的样子,不知怎么阻拦,刚要直言赶人,他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司英祁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人,看了一眼邬白玉,转身接电话,嗯嗯啊啊地敷衍应答着。 挂掉之后,为难地说他有些事要先离开。 邬白玉简直求之不得,不懂他哪里来的为难神情,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想要他陪吧。 像他这种人,李陵要是醒了见他可能会杀了他。 邬白玉自己独自进入大楼,寻到那高级的vip病房,果然比原来那小破地方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正有个护工阿姨为李陵擦拭身体,见邬白玉是个漂亮年轻女孩子,想起雇主的交代,跟她问了句好。 邬白玉接过她手中毛巾,让她先离开了。 看着自己沉睡的大哥,昔日温润隽秀的轮廓已经变得瘦削,舒平的长眉,轻闭的双目,纤长睫毛低垂投下一片小小阴影,苍白的唇有些干裂了。 邬白玉拿棉签蘸水给他润嘴唇,手指轻轻触摸那高挺的鼻梁,又有泪水欲流,幻想着眼前的男人可以睁开眼睛像原来一样哄她,明白却是不能了。 有轻轻的叩门声传来,唤回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邬白玉,她以为是刚才的护工阿姨回来了,张口请进。 却没想到进来的是个眼熟的男人,戴副金丝边眼镜,眉眼清贵,薄唇噙笑,俊美无俦,不是尔雅又是谁。 “又见面了,邬小姐。”男人缓步走进。 邬白玉认出他,瞬间怔忪不安起来,一个没忍住直接把手中的毛巾朝他砸去。 “你别进来。” 她最怕这个男人。 怕他看似含情实则鄙夷的神情,怕他藏在温柔目光后满含侵略的眼神,怕他说出羞辱淫话的清润声音,怕他曾狠狠牵制住她企图掌控她的修长双手。 她知道,他和那个司英祁是不同的。 她见他第一面就看透,他的恶劣。 明明厌极女人,却又对谁都能做出副以假乱真的深情样子。 “怎么对我这般疏离,你和司英祁不是很......友好吗?” 尔雅见邬白玉一副防备的模样,做出有些受伤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他告诉你的?” “唔,这是我家的医院,这间屋子还是我安排的呢。”尔雅笑意更深,“我辛苦一趟,竟然被那冰块脸儿拿来向美人邀功。”说完,做作地用手捂了下心口。 见邬白玉怔怔,擅自坐在了小沙发上,笑着招手唤她靠近。 邬白玉自然不理他的动作,站在李陵床前,泪光未退的美目满是敌意。 “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