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他确实在某些地方不如成王,但无奈成王没有他运气好。他觉得成王就是个傻子,那么好利用的棋子居然没早早便攥入手里,平白让他捡一漏,那就怪不得他独占鳌头了。 待赵王回到赵王府时,天早已黑了。 全福问他是回书房还是去后院,赵王想了想,道:“去孟侧妃那儿。” *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昨晚儿刚下了一场小雪,虽是到半夜就停了,但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地上还是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楚王府的下人们早已换上了冬衣,更不用提正院这边了,除了府上所发分例,九娘还特意拿出一批布料赏了下去,给在正院服侍的下人都换了一身新的冬衣。 一大早,晨光微熹,正院这里的下人就已经忙碌开来。 铲雪的铲雪,扫地的扫地,还有专门负责地面上结的薄冰,务必要让各处都平平整整,免得主子不小心滑倒,那就是要丢了小命的下场。 莲枝和小翠结伴往正房这处行来,一路上碰见的粗使小内侍俱是躬身行礼叫着‘两位姐姐好’。昨晚上是莲芳和小灿两人值的夜,此时两人是来接班的。刚到正房廊下,就见一旁角房门从里头打开,常顺衣裳齐整的走了出来,丝毫不见刚起时的困意。 自打楚王大婚以后,日日歇在正房这儿,常顺日常休息地处便换了,九娘特意在正房这里给他辟了间屋子,以作夜晚安歇之用。 “常总管。” 莲枝和小翠躬身行礼,常顺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两人便掀开门帘子进了屋里去。常顺则是站在廊下,长长吐了一口气出来,望着天边发愣。 “常总管,早膳已经备好了,先去用一些吧。免得呆会儿主子起身,您又没时间用了。”一个小内侍走了过来,细声道。 常顺也没推辞,便转身又进了屋里。 自打王妃进门后,常顺的日子比以往松乏许多。以前跟在楚王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殿下歇下,大多时候他都是要在一旁侍候的。别说睡觉了,有时候连膳都没空去用。如今有了王妃,殿下到了时候就回正院,在屋里有王妃和几个侍女侍候,常顺空闲的时间便多了许多。 卧房里,九娘早就醒了。 天冷,人也懒了许多,总是眷念着被窝里的温暖,磨蹭着不愿起身。尤其到了冬日里,楚王也不若以往勤勉了,以往他总是雷打不动的卯时起身,如今也会多睡一会儿。 不过九娘知晓她躺不了多久,木木如今会认人了,每天早上醒了见不到娘,便会嚎嚎大哭。他这一哭,没有她哄是万万停不下来的,所以到了时间,奶娘便会抱着木木准时来正房这里报道。 都是她惯的!这是楚王的说法。 九娘却不赞同这种说法,儿子木木除过这一点,平时还是极好带的。 她闭着眼在心里估摸着时间,想着要不要起来,只是旁边一直没有动静,她也不想吵醒楚王。 正这么想着,腰间环着的手臂动了,大掌惯性的往上游移而去。九娘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罩住了,楚王轻车熟路的亲了上去,啃噬着她的唇,又去叼她舌尖。 这一通亲吻下来,将九娘吻得气喘吁吁,那人还不罢休,手脚并用地便去扯她身上的寝衣。 就在这时,一阵小儿抽泣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楚王身子一僵,望着下面的九娘恼道:“这小东西又来了!” 九娘即羞又想笑,推了他一把,“好了,快起来,小心让儿子看见了。” 楚王阴着脸,往一旁翻了过去,九娘赶忙坐了起身,将寝衣整理好。与此同时,外间响起莲芳小心翼翼的声音:“王妃,小主子来了。” 九娘从一旁扯了件衣裳披在身上,道:“抱进来吧。” 很快,木木便被莲枝抱了进来,她低着头将木木递给坐在榻沿上的九娘。小木木一见到娘就不哭了,伸出小手,嘴里噢噢噢的要娘。 九娘挥挥手,莲枝放下帘帐,退到了外面去。九娘也没避着楚王,将儿子抱在怀里,侧着身子解开衣裳,小木木便一边抽泣着,一边自己就欺上来了。 九娘抹了抹儿子脑门上的汗,这孩子不哭则已,一哭就是歇斯底里,总是哭得一头薄汗。她嘴里轻声哄着:“好了,不哭了,小木木是不是饿了,阿娘喂你啊。” “你就惯他吧!”身后,躺在里侧的楚王冷道。 “儿子这会儿还小呢,小时候谁都这样的,你倒和他计较上了。” 这种对话重复了许多遍,这也是楚王为何会不m.dAOJUhuIshOU.cOM